“郁医生。”昭然虚弱地斜靠着墙,“差不多就行,不要再玩弄病人身体吧。”
郁岸僵硬地抽回手:“是你让把手放上去……”
“啊啊,是,”昭然露出尖牙,“是让,很听话。”
“。”郁岸低下头,重重系紧止血绷带,勒得昭然痛叫声。
畸体已经清除,躲藏在二层诊室里医护和病人们战战兢兢走出来,见确实已经渡过危险后,抱头痛哭。
郁岸缓缓收回踩在其中个数字上脚,这位面试官有点偏执样子,难道患有某种数字强迫症。
昭然从瞌睡中睁开眼睛,半睡半醒,双眼皮显得更深。
“别动。”郁岸蹲到他身边,解开他衬衫纽扣,打开瓶双氧水,直接浇上去,待冲洗干净血污,用指尖按按伤口周边来确定撕裂情况,还好,缝合口并没完全扯烂。
“嘶嘶……”尖锐疼痛刺激着伤口内部,昭然紧咬牙关忍受,挨过这阵后,郁岸拿出止血绷带,缠到昭然腹上。
“你手好冰啊。”昭然打个寒颤。伤口发炎让他感到冷,可皮肤表面又热得发烫,病态红晕从皮肤底下透出来,他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相同颜色。
白瘦削,红与白对比鲜明扎眼。
郁岸皱下眉,叼起自己衣摆割下条布料,叠起来紧紧压住血流不止伤口,要昭然自己按着。
昭然嘶嘶抽口凉气,接手止血布时,指尖不可避免地与郁岸指尖相蹭。
“去找点东西,面试官。”郁岸起身返回走廊废墟中,把手机和储核分析器都留在昭然身边。
昭然咬着牙压紧伤口,搓摸两下被轻微触碰指尖,低下头,发丝遮掩着亢奋起伏胸腔。
昭然带着郁岸下楼巡视圈,确定没有其他畸体藏身才放心,郁岸则直悄悄摆弄挂在腰间储核分析器。
就在刚刚,面试官把这个东西送给他,连着里面蓝紫两枚核起,慷慨地表示让他慢慢考虑是否入职,这两枚核是郁岸自己打来,理应自己留着,实在不行拿去市场卖也能抵年房租。
加上郁岸被用尽级蓝山羊角,储核分析器里总共放三枚核,听起来折算成现金能值个三
“也很冷。”郁岸垂着睫毛,他身上衣服还潮湿着,天寒地冻季节,破旧医院外墙只够起点挡风作用。
昭然抓起郁岸衣袖,把他双手都放到自己胸前,紧挨着滚烫皮肤。
郁岸想抽回手,可那里确暖和,手像贴在暖炉外,忍不住烤完手心还要烤烤手背。
烤着烤着,郁岸慢慢走神,盯着个地方发呆。他似乎,还是第次在男生身上见到这样颜色。
粉色。那点突起。就在指缝间,只要轻轻并拢手指……并拢!
他用齿尖叼起手腕搭扣紧紧,拼命扼制住某些即将冲破禁锢东西。
“几岁?”他自言自语。
几分钟后,郁岸提着背包返回来,背包里塞满从病房和护士站搜罗来医疗用品,小臂上搭着昭然风衣外套。
他看到落层灭火剂粉末地面,脚步顿。
在昭然身边整片扇形区域里,地面上密密麻麻写满数字,从到八十,顺序混乱,没有丝毫规律可言,加上重复,数百个数字连成片,都是由指尖在地上涂抹写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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