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
要视力好
，裸眼6.0。”郁岸敷衍地随便提
个要求，其实在专注观察房间里摆设，在脑海里测绘逃跑路线。
“好，给您找
找……”
“等会儿，你先说个价吧，要是付不起，就去别家看看。”郁岸说。
“先生，现在无法给您准确价格，这要取决于下位客人需要做什
项目呢！”
咨询师抬起头，面部抽搐，露出八颗牙齿微笑。
郁岸总觉得立牌上美女让人心里毛毛，绕开立牌，继续向右拐。
整个大楼构造从俯视方向看是个回字，中央是电梯，外周是些租在此处商铺。
他打算先在四周潜伏观察下，贸然进去实在太冒险。
可就在他贴墙挪过去时，细柳美容院门自动向两侧拉开，正对门口，前台小姐端正地面对着他，面带微笑。
郁岸心跳下子加速，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，深吸口缓缓走进去，尽量保持自然：“哦，来看看你们这有什项目。”
挂着露出八颗牙标准微笑。
只不过，他直保持着露出八颗牙微笑，表情直都没变过。就好像这张脸其实不属于他样。
再看登记簿上内容，也有引起郁岸怀疑地方。
这破烂写字楼来往顾客还不少，从晚上八点开始就不断有人在纸上登记过，张三李四王五赵六，直到登记时间过凌晨十二点后，郁岸发现，登记者名字突然看不懂。
凌晨以后到来顾客，名字栏不是波浪线，就是圆圈或者胡乱划出来笔道子，总之全是些意义不明符号。
前台接待小姐礼貌向他介绍：“您好，是细柳美容院咨询师小莉，们这里开设美容整形项目和美体塑身项目，请问您有什需求？”
“嗯……这个美体塑身项目具体是指？”
“先生，您身材属于高挑偏瘦类型，已经不需要再塑身呢！”咨询师热情地推荐道，“可以带您解下们美容整形项目，您看您左眼受伤，建议是可以挑选枚您喜欢新眼球。”
咨询师拿出平板电脑，调出图片：“您看您喜欢哪款眼球呢？有欧美混血绿款，也有亚洲美棕款，或者您喜欢这款天河石色吗？”
郁岸已经开始烦躁。他最怕逛商场时候遇上过度热情导购。
他们到底是没认真写名字，还是根本没有名字？
郁岸默默咽下口口水。
登记过后，保安大叔热情地给郁岸指电梯方向，并且用露出八颗牙标准微笑夸他：“小伙子长得真帅。”
细柳美容院租在七楼，走道里面灯都亮着，但有种说不出幽暗感。
走出电梯向右拐，门口戳着细柳美容院等身宣传立牌，立牌上那位S型美女和广告单上样，对郁岸wink放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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