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岸抱着枕头坐起来,盘着腿,下巴搭在枕头上:“你讲吧。”
“内容挺多,你找个纸笔做做笔记。”
“能记住。”郁岸懒懒地耷拉着眼皮,“上课从来没做过笔记。”
昭然拿他没办法,只能按部就班地讲起来:“首先,转正会分成笔试、实力测试、救援模拟三部分来考核实习生业务能力,今天先给你讲笔试内容。”
“先问问,你对现在工作有什疑问没有?”
纯黑套装夹克外套在背后也安有拉链,本身就是住专门为载体人类设计衣服,在背后给羽翼类核留位置,保暖夹克外套滑落肩头,露出里面黑色无袖T恤。
年轻男孩手臂往往缺少肌肉蓬勃训练痕迹,自然流畅线条反而富有生机和美感。
郁岸扭过头,眼神凶狠得像要咬人似。
昭然忍下,没忍住笑出声:“你这拉链……”
“嘁。”郁岸赌气快速把拉链拉回去,那不识时务拉链又喵声。
,他用完枚夜行蚊核,可以丢进电视橱里换页日记看,他对那些未曾存在于记忆队列中故事充满好奇。
走进地铁站,郁岸撑钢制楼梯扶手准备坐滑下去,然而身体刚跳起来,就被把捉住。
昭然站在楼梯口,右手举着把遮阳黑伞,左手提溜着郁岸后脖领,转身离开地铁站。
*
郁岸被昭然夹在胳膊底下带回别墅。
“嗯……有。”郁岸想想,“储核分析器上那个共鸣条件是什意思?每个核都有,每个核都未知。”
“共鸣条
他黑着脸蹬掉鞋子,腾腾腾跑过门廊,外套也没脱就趴到昭然床上,把脏兮兮背包起甩上来,脸埋进枕头里,老实。
可能这就是每个打工人都要接受现实吧,虽然没经受社会毒打,但经受面试官毒打。
昭然倒杯果汁走进卧室,隔着门缝便看见离谱和靠谱那俩家伙,个在揉郁岸头发,个在摩挲他后背,温柔哄慰样子好像刚刚欺负郁岸是它俩似。
“咳。”昭然推门而入,两只手惊,迅速爬进角落阴影中消失踪影。
他把果汁放到柜子上,坐到床边:“今年实习生转正会要比往年复杂得多,要是不提前教你些东西,怕到时候你会受伤。”
“你们公司强迫加班,这在合同上可没说过。”郁岸从押制自己臂弯中奋力扭动,终于挣脱禁锢,在门厅地板上踩出几个脚印。
“你倒是把合同看得够细,”昭然按住他双手,将郁岸压到墙上免得他乱跑,“大白天敢去商场招摇过市,你胆子也不小啊。地下铁干员每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工作,你个人在街上逛,说不定路过哪个拐角时候,就被人捂嘴割脖子呢。”
“又没露过面,工作时候戴上纯黑兜帽,没有人能看见脸。”郁岸使劲扭动身体,可就是挣不脱禁锢自己这只手,“是来工作,又没卖给你们,你凭什扣……”
其实昭然也知道自己在滥用职权,干嘛要置这种气呢。可郁岸这副不开窍摆烂做派确实让他有点恼火。如果郁岸直用这种无所谓态度混下去,自己计划就全废。
嘶啦声,纯黑兜帽拉链不慎被拉开,拉链拉动伴随着声响:“喵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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