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两只宠物小手逛街时郁岸就看中这只耳钉,很配面试官白雪似颜色。
郁岸用带血手拨拨通红耳垂:“别生气,面试官。你讲过问题其实现在就可以字不差地背给你听,你要从哪段听起?”
袜子踩在地板上,在昭然脸颊边探头探脑试探,“面试官,不会真生气吧。”
“离远点让静静。你去玩儿去吧。”
“面试官,有个东西给你。”
昭然无奈睁开眼,见郁岸从裤兜里掏掏,摸出个小绒布盒子,掰开,里面放着枚黑色耳钉。
“面试官,你有耳洞吗?”
昭然哑口无言,抿唇看着那枚纯黑,圆形饰品,半晌,喑哑回答:“没有。”
“那也没关系。”郁岸抬起条腿,膝盖跪在昭然两腿之间椅垫上,弯腰靠近,捏起他右侧耳垂,将耳钉尖锐端对准中央位置,向下慢慢刺破皮肤,穿透血肉。
空气凝滞,耳边寂静,唯余两人心跳,个宁静如水,像罪行累累杀人犯举起刀刃,个如疾风骤雨,狂热得仿佛要将胸腔骨骼炙烤枯焦。
耳边剧烈心跳,就是郁岸得寸进尺理由。
刺破位置淌出条细细血线,在昭然苍白皮肤上红得刺眼,直流到郁岸手指尖,沿着指骨滴落在座椅扶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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