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儿啊。”
“无聊,脱外套。”郁岸已经迈出卧室门口,把手臂伸回来给他比个中指,“回来继续补课。”
花纹木门缓缓关闭。
郁岸走出房间后,昭然也站起来,原地呆立着,时间似乎过很久,他从裤兜里摸出支烟,但打几次都没点着火。
他原地缓缓蹲下,像枯萎似,胳膊垫在膝盖上,头压低到手臂里,耳尖和颈窝都沸腾起层滚烫粉红,耳垂红得和耳洞滴落血个颜色。
但昭然只是淡然地看着他,双手扶在他腰间,什都没做,犹如在个普普通通下午,又次接住从衣柜上掉下来小猫。
这样姿势让郁岸明显处于被控制劣势中,但他有恃无恐,肆无忌惮地盯着昭然微启尖牙:“你对其他实习生也这能容忍吗?”
“入职以来只接手过你位实习生。”昭然回答,“而且其他实习生也不可能像你样能折腾。”
“地下铁应该有规定,位面试官永远只能带位实习生吧?”
“据所知,没这回事。”
耳钉只是个契机,郁岸满怀心思在于刺破他。那丝绸般无暇脸和身体,让郁岸莫名焦躁,完美东西诱人之处并非尽显于盛开之时,也残留于破败之后,被破坏瞬间,会展现出前所未有,bao力之美。
郁岸故意去碰受伤耳垂,让它不要愈合太快。他将手上血污蹭在昭然脸上,拇指沿着嘴唇轻摩,令他微张开嘴,指腹推着他牙尖,试探锋利触感。
他拿起手机,打开拍照功能,居高临下地拍这张脸。昭然脸颊浮现红迹,指痕依稀可见。
郁岸短暂沉寂天愿望如此迅速地实现——他那白,稍微弄脏点果然就会特别显眼。
“面试官。”郁岸不怯与他对视,“你脾气真好。”
手套五指前端濡湿,水渍透过皮革向外扩散,粘稠水滴挂在指尖。
“他……应该是在撒娇吧
“意思是,等转正后,你会带其他学生?”
“嗯……这也说不准呢。”昭然弯起眼睛。
郁岸不吱声,坐在昭然腿上发呆,手指恨恨地在昭然脖颈上划拉自己姓氏笔画,指尖大力划过,红痕立刻在雪白皮肤上显现。
光从他构思凶杀手法眼神就能看出,这小鬼没憋什好主意。
没会儿,郁岸跳下面试官腿,朝卧室外走去。
昭然坐在椅中微仰着头,过速心跳使他意乱神迷,僵硬地做不出反应。从耳垂传来刺痛根本赶不上身体极力忍耐欲望痛苦。
尽管明白面前小鬼本性如此,凭借自己数年如日规训才稍微听话点,但至少那些过于黑暗、残,bao念头不会再频繁从他小脑袋瓜里出现。
若说规训,其实也不难,臭小鬼脆皮得很,还不耐c,狠狠教育晚上,势必要掉着眼泪囔声保证不敢再犯。
“嗯,倒只在你这儿听过这种评价。”昭然控制着转椅向左侧转,郁岸压在椅垫上膝盖便跟着向侧打开,身体中心个不稳,被昭然分开膝弯架起来,背后悬空,稍有不慎就会向后倾倒,后脑勺着地。
很奇怪,郁岸做不来信任背摔这种需要依赖他人游戏,却能在昭然身上发生意外时躲也不躲,规避危险本能在靠近他时自动失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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