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认知内休息时间,手机律开启免打扰模式,讨厌电话铃和消息通知叮当声,聒噪,而且意味着差遣。
学校辅导员是聒噪源头,喜欢在班级群里发布大量无理要求,并要求所有人遵守。
今天路过食堂后门,发现工人们在搬运垃圾,大批量后厨垃圾堆积在箱子里,跟着运送车走会儿,发现这些垃圾会在学校东门附近暂时堆放,再由辆卡车转运离开,中间会有
郁岸借口回家拿东西,找个机会带着储核分析器从面试官家跑出来,坐地铁回到自己家老小区,三步并做两步上楼,急切地开门,鞋也顾不上换就跑进客厅,将电视橱底朝天翻过来。
他再也忍不住,如果今晚再看不到日记,他不可能睡得着觉。
手里现在攒两枚能量耗尽废核,个是已经掉落高傲球棒盲核白,另个是夜行蚊。
郁岸挑枚握在手心,抵在唇边握会儿,慎重地投进橱底投币口中。
微小机括运转声在橱内响起,投币口中弹出页卷成细棍纸页,小心摊开,页日记呈现在眼前。
“这……”没过多久,昭然摸着下巴问,“这纸上有字吗?”
什?
郁岸怎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回答,他收回日记翻来覆去查看,白纸黑字依旧明晃晃摆在那儿,怎会这样。
“你看不见?”
“是白纸嘛。”昭然脸不解,“上面写什?”
就怀疑过,从前教自己格斗教练具有类似特征。
是巧合?不可能。
“又走神,这毛病可得改改。”
“啊!”
在又次被面试官单手放倒在地后,郁岸扶着剧痛胸骨躺在地上蜷成团,额头上汗珠开闸似向下淌。
日记内容让郁岸不知不觉屏住呼吸,喉咙发紧。
天气有风
大学生活比想象中更加无聊,反感人类大量聚集地方,喜欢书,但不喜欢图书馆。
周课业通常积压到死线前晚通宵补上,只有实验课还算有趣。课余时间搜罗些含金量或高或低竞赛,拿些小奖好骗他开心。
学校附近开家射击俱乐部,经常去那消磨时间,泡就是下午,协会会长觉得这张脸很能吸引生意,还给年卡打八折,条件是允许他们时不时偷拍两张照片传到公众号上。
“写就是,”情急之下郁岸想把日记上内容读出来,可张半天嘴,那些以第人称描述亲吻和拥抱,让他实在读不出口。
“算。”郁岸收起日记,拖着自己衣服下楼。
昭然跟着走到楼梯边,双手悠闲搭在木质护栏上沿,目送不肯在自己面前读日记小鬼落荒而逃。
“真扎到过他……要不要磨下……”他用拇指试试自己牙齿锐尖,来回刮刮。
*
昭然蹲在他面前,指节拨开他被汗润湿额发:“休息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郁岸双手扶地,艰难地撑起身体,站起来时细瘦双腿都在发抖。他噔噔跑去楼下,拿上来叠褶皱纸条。
他剧烈地喘着气,将直收存在背包里日记细细摊平,提着日记上沿举到昭然面前:“面试官,这上面写是不是你?”
昭然诧异地看着他上蹿下跳,凑近日记纸页认真端详。
郁岸等着他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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