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不能算个完整吻,方报复,方抱歉。
“没有为什。”
算,保证自己实习生安全也算组长分内职责。
“没有为什。”
托着郁岸大腿双手忽然用些力,红肿皮肉从指缝中挤出来,粗糙手套表面与受伤皮肤摩擦,让他痛上加痛。
郁岸疼得双腿打颤,脚尖绷紧,双手指甲快要嵌进昭然肩膀里。
“错,岸岸。”昭然坐起来,抱他在卧室里走来走去,感受怀里人僵硬警惕身体逐渐软化,最终完全瘫软,搂着自己脖颈趴在胸前。
昭然单手托着他,走进洗手间拿上碘伏和纱布,关灯,又去衣柜里拿套罗小黑睡衣出来,关灯回到卧室,嗓音温和:“你告诉,为什不去杀曾让,反而去和调查员争排名?”
郁岸偏过头不理睬。
“很厉害,第名。”昭然轻拍他脊背,用拇指抹净他左眼角挂血线,“地下铁建立这多年,你这次刷新实习生实力测试历史最高分。”
不知道该不该夸,昭然其实并不认同郁岸不择手段只为得胜取巧打法,但段组长有句话说得不错,他说现在年轻人和以前不样,得鼓励教育,经常夸两句,小孩高兴就更用功。
奋力推走昭然脑袋。
昭然无奈凑近,脸又被他两只手起推开。
“那些是什。”他嗓音发哑,微哽质问。
“……手。”
“你打。”郁岸冷漠盯着他。
“就是想搞你,哪有为什。”昭然浅淡眼眸浮现猩红微光,唇缝微张,锋利尖牙从尖端逐渐显露。
郁岸抬起头,对准昭然嘴角,咬上去。
整齐人类牙齿咬不穿他嘴唇,只报复性地留下几颗牙印,向外慢慢渗血点儿。
郁岸似乎被这股腥甜滋味取悦,索性衔住对方嘴唇,舌尖撬开尖锐齿缝,探进深处。
“嘶……”昭然忽然僵硬,股滚烫红热升到耳朵尖,强撑许久,低头压下去热切回应他唇舌。
郁岸依旧沉默,但昭然能感觉到,他心跳逐渐平静,搂在脖颈上手臂更柔软些。
“你为什打。”他双腿挂在昭然腰间,屁股上红肿巴掌印依稀可见,趴在肩头恶声恶气质问,不依不饶非要讨个说法。
不知不觉,郁岸已经把日记里“他”自动移情到昭然身上,日记里“他”不赞同自己对生命漠视,郁岸于是自然而然地调整任务优先级,将杀曾让排到认真考试后面。
,bao露换核能力又怎样,这并不在郁岸考虑范围内,他不怕死,所以无所顾忌。
也正是因为这种随波逐流态度,让昭然气不打处来。
“那你知道错没有。”
“什?”郁岸直起身子,拖着伤痕累累身体从昭然臂弯里窜出来,拳砸在他胸前,冷眼直视他眼睛,愤怒、失望、敌意交织,如他计划杀辅导员被自己抓包教训那天。
郁岸猛地扑倒昭然,骑到他腰间,揍他两拳,昭然也没还手,放任他出气。
可他慢慢停手,弯腰伏到昭然胸前,把脸埋进臂弯,仿佛痛苦失控,已经把他整个人淹没,可昭然歪头仔细端详他,他只是面无表情在发呆。
昭然解他,这个表情意味着他快要气死,大脑里负责愤怒那块区域已经过载短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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