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然缩回手,插回风衣兜里:“破玩意当宝贝还不让摸。”
“只不让你摸。你自己手是什作用你自己心里没数吗?”
蛤白把骷髅头夹
“噢,又是他。”大哥无奈哼笑,过几秒,他挠挠头发,惊诧抬头,“能换?”
冷静下来仔细分析:“那不是无敌?”
“还在试验他承受力,现在看来频繁更换红级以上核会对他造成很大伤害,但好消息是这种承受能力可以训练,循序渐进地训练应该会越来越强。”
“这个秘密绝对不能,bao露。”蛤白皱眉。
“呵,已经,bao露完。”昭然无奈摊手,“地下铁人尽皆知,所以暂且帮压住这个消息,别再外流,段柯小莹都是自己人倒不怕,只是担心公司里还藏着吃里扒外卧底。”
“出点事,半小时后老地方见。”
海滨公园最深处,昭然举着遮阳黑伞,站在礁石断崖边。
阵海浪涌过,昭然轻身跳下去。
断崖外侧被浪和海风自然侵蚀出个礁石洞,有人正坐在那儿等他。
那人针织帽下头卷毛,在寒冬腊月却只穿件色彩斑斓夏威夷衬衫,下面配宽松短裤,脚踩沙滩人字拖,手中抱着颗雪白骷髅头手把件,盘得头壳发亮,能照出人影。
昭然替他换上睡衣,郁岸累到极点,半闭着眼睛任他摆弄。
纯棉质地睡衣带着新烘干松软和洗衣液香味,号码合身,舒服得让人更加困倦。
拨开紧攥着手指,昭然轻轻从他手心里拿出搓成团成绩单,仔细展开、摊平,欣赏会儿,然后放到桌面郑重压上几本厚重书册。
郁岸喜欢半趴睡姿,侧身扣在卷成团羽绒被上,不抱着点东西就难受。
昭然背对着他坐到床沿边,手肘搭在膝头,指尖自然垂落。
“嘶……真会找麻烦。”大哥思考时喜欢盘手把件,此时已经开始狂搓骷髅头脑门。
“这头还没扔啊,都快包浆。”昭然双手插在兜里调笑,“你不是找到新人吗。”
“不样,已经改成音响。”蛤白按下骷髅头颗牙齿,骷髅内部便出现磁带滚动响声,两个眼窝开始播放鼓点激烈音乐:“伤心人别听慢歌,人生分分合合,爱情拉拉扯扯。”
昭然委婉地伸过手去,在骷髅牙齿上找到关闭按钮按下。
“去,别拿你繁殖器碰它。”蛤白嫌弃拍开他手,“脏,好不容易盘亮。”
大哥名叫“蛤白”,蛤蜊蛤,白雪白。
“发生什事。”蛤白抬起眼皮,眼神严肃,双手指尖按在骷髅头太阳穴,让其悬空前后摆动。
“最近盯紧其他两家畸猎公司动作,帮封锁个消息。”昭然说。
“什消息?”
“岸岸左眼嵌核槽能更换畸核。”
从走进房门开始,断手触觉重新被昭然清晰感知。
那种用力卡住削薄腰腹手感最为刺激,男孩富有活力腰腹紧实而纤细,却也正因太缺乏经验和年轻脆弱所以才落入魔爪之中逃不出去。
更别说那些带有惩罚性质扇打和紧攥,每下都伴随着掌中人轻微抽搐和扭动。
初时愤怒和焦虑已经彻底消散,昭然闭上眼睛感受会儿,忍不住抿唇暗笑。
许久,他拿起手机,给大哥发去条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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