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日光强烈,昭然从光下走入阴影中,被,bao晒雪白长发从发梢开始逐渐恢复淡红,看上去就像点燃火焰在向上燃烧,将粉釉色烧制到洁白无暇瓷器上。
“他只有个人!拼!冲出去!”几人奋力向前冲,被推到最前面壮汉在即将撞到昭然面前时突然停住,像被按暂停键般步也不动。
昭然微躬身,在壮汉面前露出尖牙微笑。
粘稠血迹从壮汉脚下慢慢散开,只手臂从他脚下地面穿出,指尖已然深深没入壮汉后腰,五指扣进血肉,攥住他脊椎骨。
“不要跑。”昭然双眼亮起血红微光。
根据城市巡逻组排查,从贩卖畸体宠物商贩口中得到线索,迅速找到流出畸体宠物窝点,接下来清扫工作交给紧急秩序组。
公关部门已经将新闻拟定,将非法畸体宠物流入市场情况渲染得十分严重,性质恶劣社会事件使得舆论迅速发酵,因此将由昭然亲自出面,以地下铁名义扫清威胁。
游乐场四面出口全被封死,马戏团巡演在此留下红色帐篷顶落满陈年灰,已被日晒褪色。
阴暗曲折帐篷内部,几个罪魁祸首提着装满钞票钱箱准备跑路。
“快点,别管钱!”
没放在心上,他以为自己不怕,可当手握尖刀刺入柔软皮肉中,而他却不敢聆听那美妙切割声,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恐惧席卷。
如果今天事被面试官知道,会不会更不愿意戴自己送戒指。
大老板递毛巾进来,才发现他根本没脱衣服。郁岸突然伸手抓住大老板手腕,破甲锥利刃抵在他动脉前:“你不要和他说。”
“算。”他慢慢放下刀,“瞒不住他。”
大老板当然知道他在怕什。
他心情很差。大老板今日特意在白天将他支出来,大概是想私下见郁岸。
老板看上郁岸才能,颇有提拔栽培他意愿。
但老板想要让郁岸成为嗜血杀手和绝对理性谋划者,与昭然制定好培养计划完全相反。
希望老板不要成为自己养小孩路上绊脚石。
其他人见状扔所有东西向后逃去,可断手接
“老子拿命换来钱,凭什不管!”
“他马紧急秩序组昭然下来抓人!命都没你下地底下花钱去啊!”
他们回头看眼身后兽笼,笼里拥挤地塞着还处在幼年期小活物,微弱哼唧声在各个角落起伏。
几人不得不放弃几箱重物,朝出口挤过去。
可狭窄通道中央,背光站个人。
真想不通昭然哪来本事,能训得小野猫只听他话。
“其实他也不是什大善人。”大老板看他全身淋湿坐在瓷砖上样子实在可怜,推开抵在身前利刃,蹲身安慰,“你应该有耳闻,从前有位实习生,在实习期间干掉他面试官,但最终他被录取。”
“当年那个实习生就是昭然。”大老板掸掉手臂上水珠,“从日御小镇找到他,那时候他行事全凭喜恶,性格又张扬,分钟之内能在他脸上看到十种表情,其实到现在也没完全被年岁打磨沉稳,不知道他在你面前显露是哪面。”
“?”郁岸扬起脸,认真倾听。
此时昭然人并不在地下铁总部,而在座废弃游乐场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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