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然松开手,郁岸像滩浸透水陶土样靠着墙瘫下去,扶着地面吐出口掺杂血丝唾沫,余光瞥见面试官衣衫整齐,只有左手手套湿透,指尖还在滴水。
只这个画面,就让郁岸又次热血下涌,但同时也被裤子勒得更痛。
昭然靠在水池边,从风衣兜里摸出烟盒,推出根叼在唇间,然后将打火机扔到郁岸面前。
郁岸咬牙捡起打火机,忍着腿软,扶墙爬起来,仍在打颤双手拨燃火焰伸过去。
温热火光照映到昭然脸上,他睫毛、眼瞳和头发便开始迅速褪色,最挨近光芒额发和睫毛几乎褪成雪白,仿佛泥淖魔鬼脱下披风,显露出圣洁无暇面。
“亲爹不管你管你,想跟着就得按规矩走。”
“来工作,合老板意就好,你为什会在乎走不走正道?老板说,你以前也不是什好人。”
“面试官,你是不是喜欢男啊。”郁岸浅浅翘起唇角,眼中溢满冷酷欲望,“咬你时候你亲,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啊。”
破甲锥落到昭然手里,昭然掂掂尖刀,横着塞到郁岸唇边,刀刃向内,挑起他舌根,并迫使他张口咬住:“闭嘴,掉揍你。”
戴薄皮手套左手伸到郁岸两腿之间,用力攥。
吗。”
“卖命是另外价钱。”
昭然轻哼哂笑:“以后有人向你买命,这生意你做不做?”
“做。”郁岸低着头抵在昭然肩后,“只要他能拿出比你更让喜欢东西。”
两人纠缠时不慎撞上洗手间顶灯开关,灯光熄灭。郁岸全身湿透,但身体热气透过衣料向外渗透,空气变得潮湿,角落中黑暗略显粘稠。
“别装。”郁岸忽然夺下他唇间烟,夹在指间,双手扶上他脖颈,连发丝起拢住,“跟谈。”
“谈什,办公室恋情啊。”昭然低头朝他吐出口烟雾,“谁昨晚在面前信誓旦旦,第二天早就出尔反尔。你犯这大错,还得以身相许吗?”
“你喜欢什呀。”昭然双手撑在洗手池沿低头瞧他。
“感觉、气味。”
“咱俩才认识几天
“嗯!”口中咬着破甲锥,郁岸无法开口出声,而锐利刀刃面朝里侧,让他只能小心地用舌尖压着刀刃,轻微动下就会被割出道口子。
没过几分钟,郁岸身体就开始小幅度晃动,因为两腿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。
又过会儿,郁岸痛苦地仰头撞墙,可双手被困住,动都动不,只能仰着头用口鼻喘息,涎水和着血丝从唇角淌到下巴。
“能不能听话?”昭然问。
郁岸脖颈青筋凸起,艰难点头。
光线越暗,昭然颜色越鲜艳,郁岸看不清他,只能模糊辨别他猩红轮廓。
纯黑兜帽套装下裤很紧,此时渐渐被顶起块,郁岸只能更紧密地贴上去以掩饰身体变化。
昭然半晌无话,郁岸还以为真惹恼他,然而握刀手腕突然被攥住,黑暗中不知昭然怎脱控,转身把他重重推到冰凉墙壁上。
他单手就能轻易扣住郁岸双腕,像结实手铐:“不是不敢动,是怕卸你胳膊又要哄你别哭。”
郁岸背靠墙壁,不服管教地微仰着头:“面试官,你为什会生气?很好奇。连亲爹都没管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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