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自己人吧。”
“
们可玩不来游戏……多大岁数
都。”昭然拢下头发，“找实习生吧。”
“你这
说，忽然想起来。”大老板从抽屉里翻翻，抽出郁岸
简历——
特殊证书：百款恐怖游戏全成就和速通记录保持者。
“气他不长记性。”昭然手肘搭在沙发侧扶手上，“老板，您想提拔郁岸，最好别往杀手方向培养。”
大老板眯眼笑，金丝眼镜细链摇晃：“这娇惯呀，畸猎公司不教杀人，难道教做慈善啊。”
“这小子不样，他只是还没在你面前表现出来，旦坏起来就跟洪水冲坝门似，好不容易才把苗头掐灭，你又给他带起来。”
“您还在他面前抖落老底，以后怎管他？”
“小孩爱听，他追着问嘛，正好今天清闲，就多讲些旧事。”大老板贯好脾气，搓着南红珠子点头，其实压根没听进去。
啊。”昭然笑起来。自己图腾印在郁岸身上，肯定会对他产生情绪影响，不由自主被自己吸引也是意料之中，但昭然其实想听到更有趣答案，又说不出在期待什。
“不重要。”郁岸目光灼灼望着他，“看见你，就想做，行不行。”
“哈……草。”语出惊人让昭然吐口气，唇缝微启露出洁白牙尖，耳廓泛红。被精神不稳定小辈堵在墙角直截当表白倒还是第次。
他转身想走出洗手间，但被郁岸绕到面前截住：“面试官？”
昭然无奈，把兜帽扣回郁岸脸上：“叫然哥。”
“年轻人犯错是常事，你担待些不就好。灰鸦游戏公司委托怎样？”
不愧是老板，连搪塞语调都如此温和宽厚，昭然也不好再继续前个话题，只好回答：
“经过统计，受害者近百位，均提出自己曾在不同游戏中受到干扰，其中绝大部分是游戏主播，小部分是些负债者、病患等等，人气高主播遇到干扰次数多，个人受到干扰次数很少。们已经进行过多方面调查，确定是畸体所为，它拥有在数据中游走能力，容易被仇恨或是狂热情绪吸引。”
“尽快解决。”大老板摊手，“《灰鸦：玩具屋》这游戏很看好，前年就做投资，宣发期间竟然出这档事。”
“投资？”昭然也知道自家老板时髦，“们已经做出应对方案，安全技术组和机械后勤组正在加班赶制链接设备，现在唯没解决是，们需要个人出面，用主播号公开玩这个游戏，们技术人员才能把畸体引入特定场景并锁定，但灰鸦公司委婉表示，没有主播敢接这个任务。”
*
昭然走进大老板办公室，坐进软皮沙发里。
大老板从茶案后抬起头，见郁岸乖巧站在昭然身边，声不吭低头玩手指，但身上似乎多些血迹和水渍。
“孩子，你先出去。”
等郁岸不情不愿走出门外，大老板倒杯茶，数落昭然：“说，怎动这大气，来杯菊花茶，清热败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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