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然关灯,安静地抚摸他。
“然……然哥。”
“今天故意在调试设备时候给捣乱是不是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故意?”
“是,想要你早点回来。”
郁岸诧异愣住,盯着这些像光纤样微弱发亮怪异触丝。
“……别怕。”昭然缩回手,离郁岸远远,搭在床上。
“火焰圭嵌畸化种畸核所以外形轻微变异,你也是吗。”郁岸睁大求知双眼,好奇不已。
“嗯。”对方都已经给自己找好借口,昭然便直接就坡下驴,糊弄事。
“你是天生胆子就这大吗。”他突然翻身,把自以为胜券在握小子压到身下,“这都不怕。”
郁岸认真端详这只完美手,把自己手贴上去比较,手指比他短截,手掌也小圈。
“干嘛直戴手套,回家就摘掉不可以吗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昭然分心感知掌心相贴触感,心不在焉回答,“脏,在家容易碰到你。”
“嫌脏?”郁岸皱眉。
没。
昭然直接站起身,托着郁岸大腿抱回卧室,顺便关上顶灯。
郁岸迅速伸手,又把灯打开。
“别闹。”
“为什,害羞还是不想看到脸?”郁岸歪头凝视他眼睛,试图看穿映在昭然瞳仁里是自己还是别人。
瞳仁颜色过于浅淡透明,以至连倒映出影子都是模糊。
昭然微不可察地笑声。这个意外回答强烈地取悦到他。
明亮灯光会轻微干扰他视线,只有在最幽深黑暗中,他才能看清郁岸脸上每丝细微表情。
郁岸眼泪垂在鼻尖上,所有冷酷坏恶神情都在他哽咽中瓦解。
“好。”昭然拍拍他后背,“不弄,好可怜。”
郁岸抽搐下,绷紧身体逐渐松懈,彻底软在昭然怀里。
……
起初郁岸游刃有余地享受着,但随着时间推移,他抱住昭然脖子,越搂越紧,嗓音也带上哭腔。
那些无孔不入触丝恐怖至极,它们剧烈地缠绕,穿刺,不停释放些诡异感染物质,具有强烈刺激性。
“痛,面试官,肚子痛,放开。”
“叫什。”
不是这个意思。
“好啊。”郁岸眯起眼睛,手指与他相交,然后紧紧扣住,脸上洋溢着破坏快感。
他低头舔下昭然指尖,指尖迅速泛红,向上蔓延。
声闷哼堪堪堵在喉咙里,昭然不自觉咬紧牙关,但还是没忍住,五指指尖处突然收缩出小孔,密集粉红色触丝从中探出十多厘米长,富有生命般在空中律动。
触丝顶端生长出些透明珠状物,在向外分泌感染蛋白,包裹感染物质珠卵破碎,就会流出粘稠液体。
郁岸在对方迟疑中慢慢妥协,关上灯,冰凉脸颊贴到昭然快要烧起来皮肤上,在黑暗中笑声:“不在乎。”
“胡说。”昭然只好按亮顶灯,在黑暗中逐渐红化双眼和发丝从头顶开始迅速褪色。
他抱着郁岸靠到床枕上,郁岸迫不及待地剥他右手手套,咬住指尖向后拽。
“你急什。”昭然左手指尖伸进睡衣里,搭在他后腰上。
只苍白手从手套中剥离,每段骨节都修长有力,由于常年不见阳光缘故,皮肤表面纹路细腻光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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