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？”郁岸用力揉揉眼睛，再次看过去时，那里却空无
物。
不知过
多久，笼罩天空
浓郁乌云已然散去，在宇宙尽头环绕星云仿佛近在眼前，闪亮星系在天空缓慢盘旋。
夜晚变得明亮。曲折蓝色极光在空中漫射，绚丽光带映在郁岸瞳仁中。
他爬起来环顾四周，小船仿佛漂浮在空中，在冰山与礁石之间穿行，水面清澈透明，些发光浮游生物悠然游荡，忍着冰冷将手探入水中，那些闪烁小动物从指间溜走，留下些许匆忙碎光。
水流富有生命似推着小船行进，缓缓驶入座冰山空腔，头顶半透明冰层承托着清澈水流，那些散发光芒浮游生物在头顶漫游，整个冰山空洞内，那些不规则冰片都折射着耀眼荧光。
这里面很暖和，郁岸从皮毛中爬出来，伸手感受空气中暖意，趴在船沿抚摸温暖水流。
作为人质，步步推到岸边。
不知道是谁把他放出来，神婆惊，浑身发抖，嘴里仍在固执地念着咒语。
“让
上船，去替你听听神谕。”郁岸在她耳边悄声威胁。
神婆不敢不从，对船夫点头，让郁岸坐进载满供品小船上。
不知好歹外乡人，反正去见神明也是死。神婆站在码头上，用怨毒眼神注视小船离去。
要是面试官在就好，这里有点适合约会。郁岸趴在船边撩水玩，完全把自己单方面和昭然分手事情忘在脑后。
嗒，船沿轻响。
小船莫名其妙停滞，明明海水仍在流动，船却在水面中央不再向前。
郁岸疑惑地寻找小船被牵绊根源，回头忽然看见船沿上搭着只手。
五指修长白皙，指尖还在滴水。
*
水面平静，不见点儿波澜，更像片湖。船夫头上套着黑布，言不发，只顾划船。
郁岸抱膝坐在船上，马赛克小婴儿和那个被选中婴儿并排躺在身边，含着手指安详睡着。
小船推开宁静水面，穿越段狭窄入海口，水面波动变得明显，船夫停止划桨，远望前方，然后默默跳到备用小船上，解开固定绳，无声地向回小镇方向折返。
沉默船夫影子逐渐消失在黑夜里。郁岸拎起被选中婴儿，伸手放到与男人约定岩石上，然后安然回到供品中间，枕手躺下，身上盖着厚实保暖熊皮，倾听小船顺水漂流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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