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然久久没出声,也不知道在想什,阴沉表情稍微轻松些,但依旧酝酿着场深沉计划。
这种状态也挺好不是吗,瓜扭下来就可以,不需要苛求它既甜又活着。
等郁岸吃完,他耐心地领着郁岸去洗手间。链接这长时间,早就超出他们约定极限,还不知道会对他身体造成何种程度伤害。
关上洗手间门,昭然把他推到马桶边,让他自己解决。
悬浮空中眼球被蛤白召回,他点也不想看。
他可没有这好心,让眼球操控郁岸,只不过为听听他潜意识里对昭然心思。
该不会要说句“好恶心怪物”吧,蛤白险些笑出声。适时地让魔怔弟弟清醒下也好,他最喜欢看恋爱脑被现实抽嘴巴子桥段。
郁岸扭头看见昭然,确实猛地颤下,那反应可以同等类比成坐在教室里突然看见窗外飞进来只大黄蜂。
“啊,吓到。”蛤白幸灾乐祸挑眉。
昭然左手拿着筷子,怔怔等待着。此时他不是坐在餐桌后,而是坐在审判庭中央,浑身都在抗拒听到那个理所应当判决。
副碗筷。
颗眼球浮到郁岸面前,光滑表面与他额头相贴,在眼球和皮肤之间形成股肉眼可见银色磁场,眼球自动飞到郁岸头顶,视线直向下凝视着他。
郁岸手臂微动,从昭然怀里跳下来,自然直立在地上,睁开眼睛。
“嗯?还能这样?”昭然抬手在郁岸眼前晃晃,郁岸瞳仁无神,只是具被操控行尸走肉,可以凭本能和潜意识做些简单行动。
蛤白眼睛可以看破切幻象伪装,在眼球控制下,呈现在郁岸面前是事物最真实样子。
失去蛤白眼球共享洞察力,郁岸眼中昭然便不再是那团蠕动本体。
郁岸仰头看着他。
“看着上不出来?”昭然抿唇笑,转过身去。
他等会儿,也没听见动静,刚要转身,双手便从腰间伸到胸前,冰凉掌心透过薄薄层衬衣压在凹凸有致肌肉上,甚至只手默默地钻进衣摆,扶在他腹肌上摩挲。
在蛤白操控下,郁岸并非清醒状态,他行为只能反映出他潜意识里想做事。
但郁岸并未开口,而是转头指向餐桌对角:“那个。”
昭然顺着他指向看过去,意思是冬瓜虾仁汤太远,他够不到。
站起来给他盛碗,郁岸安静地捧着碗品起来。
照理说从他视角看来,左手边靠墙软座上并排坐着三只食人蝌蚪,正张开七鳃鳗似尖牙大嘴进食,右手座位上坐着坨纠缠蠕动百手怪球,再远点桌边流淌着滩粘连眼球,在这种场景下没尿裤子就算他裤腰紧,他居然还有心情喝汤。
“那只能说明他胆子大。”蛤白没能看着热闹,无聊夹菜。撇开别不谈,起码证明自己做菜很好吃,他心情还算不错。
郁岸沉默坐到桌前,拿起筷子,忽然停下,转头注视并排坐在桌边乖乖等开饭小蝌蚪,面无表情:“咦,二十五块。”
游戏里食人蝌蚪,杀只能掉落二十五金币。
“……”昭然迅速合上他下巴,以免他再说出什大逆不道话导致被扫地出门。
郁岸才注意到身边昭然。
蛤白边盛汤边用余光欣赏接下来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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