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人都不喜欢,烦。”郁岸偏过头,“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人玩几天半月,没关系,又不是玩不起,你少管。”
“如果你再管,就去找大老板,正好他想让当杀手,这活爱干。”
前面都还可以看做他任性胡说口不择言,后面却是赤裸裸威胁,用自己未来作为要挟筹码。
“这个不行。”昭然眯起眼,床头墙壁上忽然伸出两截断手,抓住郁岸双臂粗,bao反折到背后,把人固定在自己面前。
“说完吗?这嘴这厉害。”昭然俯身逼近他,叼住右手食指将手套拽下来,手掌捂住郁岸嘴。
郁岸蓦然睁开双眼,画中取物还镶嵌在左眼眶中,苍白瞳仁和深黑色右眼起恶狠狠瞪视昭然。
“面试官,其实很讨厌你,你这个人。”
昭然怔住,刻薄言语像根铁棒,劈头砸下来,让他心头震。
“你自己说想和在起,反悔?”昭然褪色眼底蔓上红光。
“说想和你谈,你正面回答过吗?”郁岸踹在他大腿上,“老东西想玩直说,哪天被发现你家里有老婆孩子还搞,下半辈子都不会让你好过!”
还好提前把人从大哥家接回来,要是把大哥家拆就完。
昭然用湿纸巾给他擦净脸蛋,顺便擦掉他手指上血,手腕搭在郁岸额头上试试,果然烫手,cpu过热。
“头晕不晕?”
“晕,眼前片黑。”
“躺下。”昭然按他肩膀,但郁岸固执挺直上身,就是不躺。
个下午不见,这小鬼态度就像移情别恋似百八十度转弯,难不成真在里面看到什吗。
指尖鲜红色触丝疯长,撬开郁岸紧闭齿缝向内涌入,钻进口腔缠绕他舌头,部分长入喉咙,触丝尖端从脆弱喉咙黏膜刺入,并深入血肉内部。
上次注入郁岸体内封存感染蛋白被触丝唤醒,体内仿佛瞬间孵化出群细小蚂蚁,在血管和器官之中密密麻麻地爬。
郁岸痛苦扭动,生不如死却被封
“怎正面……你要多正面。”昭然握住他乱蹬脚踝,免得他踢在危险部位,从床上坐起来,认真回答,“没有老婆孩子。你喜欢话,可以努力下。”
“……”郁岸短暂地安静几秒,险些又被面试官含糊其辞回应轻易安抚下去。
他嗓音低下来:“在为个三观和完全相反人,还是男人,改变自己,让你满意,让你高兴,凭什。欠干是吗?”
开这个口,积聚多日不满便股脑宣泄出来。
“噢,男不喜欢。”昭然轻捻指尖,重复他话里重点,视线直挂在郁岸薄唇上,骂人时候张张合合,舌尖很灵活样子。
昭然只好使点劲强行把他放倒,没想到他抬手抱住自己腰,脸埋进肩窝里。
温热呼吸轻轻冲着皮肤,昭然心里软,立刻收起力气,用手腕抚摸他后背。
郁岸双眼紧闭,寂寞地抱着他,那神情并不是在向能够信赖对象寻求安慰,而是抱住只人形枕头,他急需些抚摸,可以没有生命,也可以没有爱,他没有挑选余地。
激进疯狂小鬼难得安静下来,有点让人心疼。
昭然拨开他额发,碰碰他抖动睫毛:“对不起,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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