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过三级金吗。”调酒师眉眼弯得像狐狸,“佛像金。”
郁岸走下神,突然听见竞赛开始哨音,他匆匆向舞台上望去,对手在开局第秒就用出犰狳战甲,银甲从头到脚严密披覆,就算拿台火箭筒来恐怕也轰不破他甲胄。
他抱住双腿,滚成团钢铁甲球,朝昭然撞过去,既然只要让对手踏出光圈就算自己赢,干脆速战速决,迟则生变。
昭然只点下脚。
脚下浮起圈金环,金环被划分六个扇形,五个明亮,个灰暗,金色指针在中央飞速旋转,缓缓停驻在个明亮扇形中。
“不,走出这圈灯光,就算输。”昭然踮踮以自己站立点为中心,仅半米直径射灯光圈,光圈几乎只圈住他双脚,活动余地并不多。
红方壮汉碰碰坚硬拳头,对方这狂,肯定不弱,自己得小心应对,于是准备在赛哨吹响瞬间就将犰狳战甲铺满全身。
郁岸手心里全是汗,多手怪物虽然强,但对方也不弱,舞台上如此密集明亮射灯炙烤着他,实力说不定会被削弱半以上,昭然身上本就有伤,更何况还有严苛走位限制,为什要打这种竞赛呢。
“嘿,小弟弟。”有人拍下郁岸肩膀,原来是刚刚经过吧台时见过银发酒保。
郁岸顾不上理他,目不转睛盯着舞台,不停咬指甲。
,但没有人敢于轻视他。在这里,轻视任何个对手都将是送命开端。
兔女郎托着绒布盘走到昭然身边,昭然从口袋里摸出那枚三级银职业核-魔术师,拍在托盘里,作为上场抵押,如果输给台上对手,这枚核就送给对方。
兔女郎认出汉纳家族传承魔术师职业核,惊诧捂住嘴,匆匆去报告老板,周围观众闻风而来,对那位粉长发男人身份各自都有猜测,但彼此心照不宣,只当观众,其余闭口不谈,几个愣头青还在向周围人打听他是谁,被知情者瞪回去。
郁岸惊,掀开储核分析器盒盖,里面果然空块,不知道昭然什时候偷拿走。
他在干什,难道要公开自己杀魔术师事吗?
郁岸见过这招数,多手怪物必杀技“轮盘赌
银发调酒师抱臂靠在吧台边缘,刚刚昭然与他对视那眼意思是自己不在时候从他这里托管下孩子。
“你紧张什?”调酒师用手肘碰碰郁岸,笑着问。
郁岸不善与陌生人交流,抿唇往远处挪点。
“哦,真可爱,等昭然下来,就把你表情告诉他。”调酒师笑道,“居然担心他受伤啊。”
“拳脚无眼,谁说得准?”郁岸瞥他眼。
昭然走上特别加固过舞台中央,炽烈射灯照得他睁不开眼睛,但他也不在乎,任由自己从头到脚褪成虚弱苍白色。
裁判是个阅历丰富老人,举手示意红方壮汉:“你可以选择弃权。”
不幸是,台上那位镶嵌犰狳战甲红方壮汉就是愣头青中员,他不认识魔术师那枚传世畸核,也没见过昭然脸,同行朋友朝他疯狂使眼色叫他下来,他却抬手拒绝。
如果赢下这场,对面赌注三级银核就归自己,谁面对如此丰厚奖励不想赌下?
见他拒绝,裁判又对昭然说:“会限制你移动范围在米半径之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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