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找你。”昭然闭上眼睛平复心跳。
“你也用鱼尾和嗓音跟巫婆交换双脚?”
“什乱七八糟。”昭然掐把他大腿,“只要你能在茧里干掉,这些全不是问题。”
郁岸不明白他意思,字斟句酌从脑海里穿过,再落进心里记住,闷声承诺:“能。”
他摸出储核分析器里三级紫治疗核-快速愈合,嵌入左眼,柔和深沉紫光从眼底氤氲,建立链接刺痛在眼眶中冲撞,会让头脑阵眩晕。
舞台上射灯熄灭,观众片哗然,他们清楚地看见扩散在地面上明亮太阳纹在缩小聚拢,化为光束被郁岸吸收,最终印在他胸前。
昭然当众公布未来主人身份,居然是个没什背景小孩,以后要是契定不上,那可是天大笑话。
昭然抱起郁岸,趁着舞台片漆黑跳下去,与狐狸酒保擦肩而过,偏头低语:“把观众单买,今天请。”
“喔?”狐狸酒保听罢,两只雪白毛绒耳朵噗地冒出来,嘴角弯弯向上翘,“老板大气。”
昭然刚拐进往小包厢去电梯里,他就遮住嘴对身边兔女郎悄悄吩咐:“快去开几瓶贵酒送给vip老主顾们。”
骨头有点泛软,昭然切身明白个人类形容词“酥”感觉。
郁岸压住开始隐隐作痛腹部,精神已经有些恍惚,吃力地扯住他衣领:“快还。”
“还你,还你。”昭然实在顶不住,拇指抹掉蹭在郁岸脸蛋上血迹,“乖宝,你想印在哪儿。”
“印怀里,不容易被偷走。”郁岸指指胸前。
粗糙手套指尖从纽扣之间穿进,触碰皮肤,中心对称太阳花纹从胸前点向四周旋开。
“刚刚什声音啊,小猫叫吗,好像没什底气。”昭然仰靠到门上,从口袋里摸盒烟出来,用烟雾麻痹身上疼痛,点燃
电梯升到二楼,客人们鬼哭狼嚎歌声在灯光斑斓走廊中回荡,昭然挑个没开灯空包厢拐进去,仰头靠在门后,慢慢滑坐到地上,就算自己身体金刚不坏,竟也扛不住破甲锥三刀。
只有畸动武器才能对高级畸体造成致命创伤,破甲锥镶嵌二级红核,威力不可小觑,尽管特意避开要害,还是令他流血不止。
郁岸只手撑着门,跨坐在他腰间,低头笑他:“怪不得溜这快,原来是怕在观众面前倒下出糗。”
“当然溜得快。”昭然说话带些喘,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,“要是被人看穿实力下降,魔术师是怎死,下个就是你。”
“怎会实力下降?”
他头次如此郑重地给予图腾,突然觉得与此相配应该是场盛大仪式,可自己什都没准备。
郁岸却以为他反悔,手上力量下子卸掉,倒在昭然身上微弱呼吸,手指依旧固执勾着他衣领,喃喃威胁:“以后谁拿到这个印记……都别想好过……”
金纹舒展,带着股暖意温柔地烙印在郁岸胸前,邪异太阳光纹延伸到锁骨、腰侧和上腹,正上方道光芒伸至咽喉。
郁岸深刻地感受到股炽热力量,并非烙印在肉体上,而是镌刻在灵魂中,空旷皮囊都被它温度填满。
气氛到总得说点什,昭然努力酝酿难以启齿表白,喉咙滚动:“杀死,在茧里……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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