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灌多少
“什啊,只是名字……你不会直以为姓昭吧。”
“那你为什叫昭然?”
“哪知道,不是你给起吗?”那天在日御镇冰洞遇到这颗小煤球,对着自己大喊“昭然”,还喊两声,他以为这就是给予名字意思。
郁岸呆住,默默在脑子里捋下时间线。
“这个名字意义是,‘明亮样子’,像太阳样明亮。”郁岸双手拍拍他腮帮,“在人类审美里,你这张脸漂亮极。”
“哪有别人,就拿你练,你个都够受。”
“你这好看,就没有哪只畸体看上你吗。”
“有是有,但她们只是慕强,很理智,为自己家族寻找更有用成员而已,如果也像人类样喜欢看脸话,应该没有畸体看得上。”
“家族?你们畸体也结婚生小孩吗?”
“同个辐射源影响下出现畸体就算作个家族,也有些小家族相互合并,成为个大家族。”
打火机,火焰光芒褪去他额发和脸颊颜色,“也知道你做不到,只是忽然想通陪你起死而已。能看见你爬起来,觉得值。找别人契定,被看不上人驱使,保护他忍让他,行尸走肉样活着有什意思。”
“能!能!”郁岸把脸颊贴在昭然胸前,声嘶力竭大吼,门外妖魔鬼怪歌声和震耳欲聋鼓点无法将他声音淹没,“能!面试官能!”
快速愈合核紫光汇入两人伤口,紫色激光状细线在裂开皮肉之间行走,将断裂血管和肌肉拉紧贴合,能量留在伤口中,加速细胞再生。
郁岸看不见昭然惊讶眼神,盲目抱住他脖颈,低头亲他嘴唇,主动把舌尖递进去。
昭然偏头含住,收着牙齿逐渐加深亲吻,双手扶上他双臂攥得很紧,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失去技巧章法,以此发泄,以此纪念希望破灭又死灰复燃那些年。
“在台上看清本体脸?”昭然故意问他,“好不好看啊。”
“好看。”郁岸趴在昭然肩头玩着他头发小声回答,“那还不是完全本体状态吧,和你本体做次肯定很刺激。”
“……”昭然拢下头发。人类审美和癖好对畸体来说果然还是太抽象。
——
酒吧吧台边,几位酒客边喝边聊,醉醺醺地对吧台后狐狸酒保说:“来杯水割威士忌,醒醒酒。”
“你们世界里还有长得好看啊。”
“按们审美,刚刚那个狐狸酒保属于非常好看,他叫明堂,出名美貌。”
“是吗?没看出来。”
“极地雪狐,毛绒尾巴,小粉鼻子大蓝眼睛,多好看啊。”
“他姓明?”
“好,等着。”
漆黑房间里,昭然把怀里人表情看得清二楚,被亲时候乖乖闭着眼睛,睫毛直在抖,以前小混蛋连接吻也睁着眼,被亲到腿软下面抬头,也要装成没感觉样子趾高气扬嘲笑自己句吻技真差。可气是自己真信他鬼话,拿耳机线苦练半年。
几十秒后才松口,郁岸轻出着气与他交颈相贴,终于感觉到自己在被真诚对待,原来爱和力作用样是相互。
他调整下裤子,脸蛋热热地贴在昭然脖颈边。
“你怎这会亲啊,以前拿别人练过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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