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然沿着二楼搜寻所有拥有监控房间,他落步很轻,侧耳聆听关闭水房门里略显急促呼吸。
他每落步,脚下就会像水波样泛起圈金光涟漪,将压迫气息化作能被感官接收信号从体内释放。
护士背靠在水房铁门后,发抖手臂紧紧抱着保安室守则牌子,听见强势脚步声越靠越近,她喉头紧张到完全哽住。
脚步声从门前路过,似乎渐行渐远,护士心脏快要跳出胸口,将耳朵贴在门上,警惕聆听着外面动静,右
话音刚落,保安又次举起电击棍。
郁岸二话不说,也没反抗,咣当下直挺挺地躺在保安脚边。
突如其来碰瓷,让保安措手不及,张着嘴愣半晌,还以为这小子投降,于是举起劈啪作响电击棍朝郁岸脖颈抵下去。
然而好像凭空出现股磁铁阻力,撑着他肥厚右手,让电击棍无论如何都挨不到郁岸身上。
郁岸将身体绷成个平板,闭着眼睛动不动,就赌他把幻室规则够不够严谨。
岸惊诧地看见道火花,高压电击棍端紧紧抵在昭然后肩上,股烧焦血肉恐怖气味灌入鼻腔,在意识到昭然生扛这下那瞬他不知所措。
强烈电流击中身体,昭然居然没倒下,只是咬着牙忍痛说:“畸体皮糙肉厚,挨下没什事,们不是在合作吗?这座麻烦幻室里少动脑子人可不行。”
郁岸亲眼目睹电击过程,表情反而越发冷峻,脾气下子被点燃。
他从昭然手中夺走病房守则,四目相对瞬间,他用唇动告诉昭然四个字:“先抓护士。”
然后用上十分力气,把昭然往保安身侧缝隙推过去。
尸体躺在地上非常合理,并没有扰乱医院秩序,保安并无理由武力镇压。
甚至,保安为维护医院秩序,把尸体运回停尸房里也是他职责。
保安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行动,将电击棍插回腰带上,弯腰捉住郁岸双脚,呼哧呼哧地向后拖。
郁岸躺在地上装死,任由自己被保安拖着走,紧皱着眉冥思苦想许久,忽然睁开眼睛,举起昭然留下病房守则,在上面写下最后条规则:病人可以将护士传染成病人。
——
昭然身法敏捷,从保安用力伸来拦截粗肥手臂下滑铲出去,回头瞄郁岸唇语,走廊无灯,片昏暗,昭然却能清清楚楚看见郁岸口型,他说:“搜二楼,监控能看到地方。”
在这场生死游戏中,看似保安是处决者,护士是帮凶,结果还是小看那位护士,自己规则条数被消耗完,竟然能想到利用保安规则,必须先把护士制服,否则极可能被她反杀。
“乖乖,扛住。”昭然担心地频频回头,但并没有拖延哪怕秒,听从他脱口而出命令。随后迅速翻入二楼,踪影完全被静寂黑暗吞噬。
保安面对个高挑成年男人还有些犯怵,但现在面前只剩下郁岸,宛如十七八岁青涩脸孔即使做出再凶狠表情也震慑不到他。
“小子,别反抗。你老老实实挨下,就能去交差。”保安脸上横肉泛着油光,跟郁岸打着商量,他精神状态倒比护士稳定许多,那护士好像受过巨大惊吓刺激,兴许是看见什不干净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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