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然安静地等着赤脚郁医生在自己身上享受过家家般血腥娱乐项目,郁岸手指尖若有若无触碰他身体,昭然舔下嘴唇,头偏到边,埋怨自己只是被碰几下就变得心猿意马,实在不端庄。
大部分畸体寻找人类契定者只是为使生命长久地延续下去,保护契定者是他们义务,都说爱上契定者能让自己余生多些乐趣,可昭然总是不安,因为自己对准契定者感情包含色心,占有欲也不够纯粹,
昭然坐到椅子上,将靠背调到最仰,躺到上面发出声解乏喟叹,双腿搭在床沿上,白近透明皮肤下青块紫块。
郁岸借着灯光能勉强分辨,那些淤青大概是骨头被毒腐蚀出瘢痕。
“看还是刮下毒比较好。”他跨坐到昭然大腿上,戴上治疗核-柳叶刀,抽出破甲锥,用纸巾反复擦擦刀刃,点火灼烧阵以此消毒。
“你真敢动手啊,又不是医生。”昭然哼笑,“怕痛。”
“有治疗核,无痛外科手术,怕什,还有快速愈合核,给你缝回去就好。”郁岸艺不高但胜在人胆大,靠目测寻找毒液最集中伤处,用破甲锥刀刃割开皮肉。
水波样流动,叶子也像玻璃样薄脆透明,可以透过表面看到里面流动淡蓝色发光汁液。
郁岸好奇地戳戳低空飞过蓝火虫,小家伙从困倦中惊醒,愤怒地从发光屁股部位激发出圈明亮电火花,噼啪电他下。
郁岸缩回烫痛指尖捏捏耳垂,更觉得新奇,俯身接近外墙上玻璃藤蔓,那些藤蔓感知到人类温度时,光滑茎干上瞬间生出半米来长玻璃尖刺,要不是郁岸躲得快,险些被当成羊肉串在上面。
蛤白轻手轻脚打开栅栏,放他们进去。
和昭然家极简性冷淡风装修完全不同,蛤白家具五彩斑斓,主副成套蘑菇沙发,上面三个小书包并排放在起,沙发环绕着中央摆放上油树桩茶几,些散落蜡笔和画纸扔在桌上,地板上还丢两辆小汽车。
割开伤口鲜红,骨骼苍白,对比之下刺激惨烈,昭然看着自己身体皮开肉绽,后脊阵发麻。
但郁岸专注盯着伤口,没有觉察到任何不妥和不适,表情平淡得好像在拆卸布娃娃肢体,扎下,伤口便涌出股黑血,拿纸巾擦净后,等流出来血慢慢变成正常颜色再缝合。
“真解压。”郁岸自言自语。
幸好畸体强韧扛造,换个普通人类早就被郁岸玩死。
他趴在昭然腹上专注操作,细小呼吸搔着雪白皮肤,皮肉被他抓捏过位置留下浅红色指痕。
房间里静悄悄,只在走廊开盏暗灯,靠近楼梯卧室门关着,有人在里面睡觉。
昭然进门就往冰箱那边转:“你给弄点吃,饿得难受。”
“少废话,去,把血洗干净。”蛤白把两人赶到楼上,要他们住最靠里房间,不要吵小孩睡觉。
客房里有浴室,匆匆洗涮完毕,昭然赤着上身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,水珠从发梢滴落在锁骨沟里,积攒数滴之后向外盈溢,从胸前滑落到腹肌上,再渗进腰间浴巾里。
郁岸好些,脱掉纯黑兜帽还有配套短背心可以穿。房间里温度很低,但有身上太阳印记保护就不会觉得冷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