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岸握住眼睛图腾，再抬起头那两只小蝌蚪已经跑回门里。
“这是……”
郁岸托着镂空
眼睛图腾向前走，不慎撞到
空中浮游蓝火虫。
蓝火虫惊醒，又浑浑噩噩飞离，没有像昨天
样放电攻击他。
靠近爬满玻璃月季藤栅栏，郁岸小心试探伸出手向外推铁质栏杆，手指触碰到半透明玻璃质藤蔓，那傲慢藤条也没有像昨天样刺出半米长暗刺驱赶他。
车又绕着圈子兜起风来。
小蝌蚪们惊奇地看着死而复生小汽车满屋子游走，再次望向郁岸眼神充满崇拜。
虽然蛤白没有回头，但郁岸表现直落在他视野之中。
“
要先告辞。”郁岸把工具箱塞回背包，他还有许多事要做。
昭然更习惯夜里工作白天休息，因为日光会消磨他体力，既然好不容易把生物钟改回来，就先不叫他。
推开栅栏，日光照耀在眼睛上，郁岸抬手遮挡，在指缝中居然看见马路对面就是自己居住老小区大门。
他诧异转身寻找来时路，但身后只有熟悉早点摊和贴满小广告矮墙，切恍如童话迹象都消失殆尽。
要不是眼睛图腾还攥在手里，郁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他从未像今天样好奇昭然生活地方，人类双眼被所谓现实程序墙蒙蔽，而他幸运地拨开迷雾角得以窥见更广阔天地，如果可以话，真想去看看那个梦境般世界。
当下需要先回趟家，认真读读电视橱里日记。
他背上单肩包，换鞋推门离开，才走出几步远，两只小蝌蚪急匆匆地迈着小步子追上来。
二二提着个打包饭盒，努力踮脚放到郁岸手里：“喏，排骨玉米汤。”
三三举起个镂空眼睛图腾，塞到郁岸另只手里：“这是偷偷给你东西，不是爸爸给。谢谢大哥哥。”
图腾材质既像金属又像玻璃，表面刻画着眼睛形状，当注视它时，瞳仁似乎会跟着视线移动，有种迷幻错觉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