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件东西。”郁岸从单肩包里拿出个巴掌大小礼品袋,直接股脑倒在昭然腹上,在肌肉轮廓里挑挑拣拣,拿出对由根长长银色细链链接在起装饰钉。
“耳钉已经有,这个是戴在哪?”
郁岸向上掀开他衣衫下摆,指尖拨下昭然雪白胸前鲜红地方。
他趴在昭然身上,全神贯注地用注射器针头穿透鲜红小块皮肤,昭然微微皱眉,但四条手臂都搭在身边,没有任何只手做出阻止行为,反而纵容他在自己身上过分玩耍,虚扶着他腿和腰,免得他精神恍惚,没趴
郁岸骑到他腰上回应,足足亲吻几十秒,嘴唇之间拉开道涎水丝,微微喘着气拉起他其中只手,放到自己大腿上,直视着昭然眼睛直白问他:“亲时候为什不摸?”
昭然被逼得没办法,才把手全都搭到郁岸身上:“怕你不舒服。”
“很舒服,你技术好,长得也很漂亮。”郁岸慢吞吞地黏回昭然身上,头搭在他肩窝,指尖抠他手套上搭扣。
昭然静静听着他评价,虽然没出声,但耳根渐渐变红。
其实郁岸有点烧迷糊,但自己觉得自己很清醒:“戒指你有没有摘?”
昭然带他回家,脱掉沾满灰尘血渍衣服扔在门廊脏衣篓里,藏在黑暗中小手们纷纷聚集到昭然脚下,不过昭然并未分神瞧它们,纷乱小手们便自动让出他落脚位置。
古灵精怪小东西们关切好奇地沿着昭然裤腿向上爬,摸摸郁岸脸和腰。
昭然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低吼,小家伙们如鸟兽散,爬到远处,在家具后和门缝里偷瞄着他。
他派出离谱和靠谱趁着夜深去郁岸家窗户换玻璃,让害羞和纯情去给郁岸修补破损纯黑兜帽,自己则带他走进卧室里,只开盏黄光小台灯,安静坐到床上,让他面对面地趴在自己怀里。
人类多脆弱,会被碎木片轻易炸伤,皮肉翻卷向外渗血和组织液,明明身体在发热,却冷得直哆嗦。
“没有。”昭然只好顺着他摘掉手套,让他检查遍自己戴在无名指上银色指环,确定没有偷偷摘掉才罢休。
“痛不痛?”
“现在有点痛。”在皮下蔓延鲜活触丝被戒指牢牢禁锢,怪物强烈无法遏制欲望全被控制在这枚小小指环里,他明明可以轻易摘下,却信守承诺忍耐着。
“那你忍着,因为你来晚,所以才会被傀儡师蹲到,要你忍十分钟才给你摘。”
昭然微微弯着眼睛:“好。”
小手们拖来药箱给郁岸消毒包扎,昭然盯着它们,谁稍微多摸下或是多看会儿,都会被他低吼呵斥。野兽护食习性时半会儿无法改变。
酒精挨在伤口上痛得郁岸打个激灵,昭然急匆匆用四只手搂住他,把他整个人裹在怀里,还不停调整姿势,和抱着卵雌蜘蛛样焦虑。
“岸岸。”昭然贴在耳边轻声唤他,时不时摇晃下怀里人,恐怕珍爱脆弱小生物就这样在高热中死去。
“嗯?”郁岸扬起头贴近昭然脸,黑溜溜眼睛困惑地凝视他:“你为什不亲?”
被他那双残缺眼睛望着,昭然心软低头衔他嘴唇,并逐渐加深,看来他已经打算不再固守些愚蠢规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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