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先生摸不着头脑:“你……拿什换?”
“你命。”郁岸冷道,“别上缪斯号,这是忠告。”
他黑眼仁像潭不见底死水,厉先生莫名感到后脊冷,考虑半晌,半信半疑地将邀请函拿过来,递到郁岸手上。
昭先生人他惹不起,抢劫就抢劫嘛,搞得这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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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根手指,后三局翻盘,两败三胜,拿两根手指换仇人命,也换师父安心辞世。”厉先生无奈唏嘘,“可怜姑娘啊,她去哪儿啦。不敢寻,怕仇人闻着味找上门来,你是昭先生人,才敢胡说几句,憋闷得慌。”
“断双手小指,擅长赌……?”郁岸愣下,“她是不是叫匿……”
“厉兰。”
匿是藏匿进茫茫人海意思。
“你认识?”厉先生有些醉,“真怕她个姑娘漂泊无依,在外面挨欺负。”
缪斯号启航礼炮尚未停歇,郁岸并未在贵宾区上船,而是在码头地下层,和穿戴整洁,提前接受过培训服务人员们同从较低层甲板处上船。
郁岸把纯黑兜帽和储核分析器提前放在小岸行李箱里,自己穿着荷官制服,亮出厉先生邀请函,接受极其严格细致搜身,每个人都要进入检查帐篷,脱光所有衣服,检查切可能携带危险物品地方,最后才能放行。
接受检查时,他有些心不在焉,右眼皮直在跳。
既然他们会请厉先生当荷官,肯定也要从各地请不少别赌桌高手过来当荷官,眼神犀利,深谙赌术,小岸花两天学到皮毛,在这儿出千岂不是抓个准。
只能祈祷他还有PlanB。
“只有她欺负别人份,弹个脑瓜崩能让摔跤。”郁岸摆摆手,“如果你等得住,四年后带她来这儿见你。”
郁岸起身告辞,恰巧目光往窗台上瞥,那上面放着张硬质票卡,和小岸偷来缪斯号邀请函差不多,但没那张又是烫金又是火漆封蜡那华丽。
“缪斯号邀请函?”
“是啊,船上那多贵宾,总得有人伺候才行,他们请去当赌场荷官。十四天给八万,好买卖。”
郁岸沉下脸,看着厉先生眼睛,字句说:“能跟你换这张邀请函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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