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凶干什,不怕。”方仁继续牵他手,从手提箱里拿出三摞纸币轻放到桌上,“不欺负你,你乖乖在这儿住晚,这钱就拿走,好不好?”
男人站起来,牵着郁岸手就往自己浴袍里塞:“没做过呀?没事,点点来,教你吃。”
“……”郁岸嘴角抽下,猛地甩开他手,双手扯住他浴袍领口,抬起膝弯往他肚子上狠狠顶,抓起桌上叠钱卷起来,深深塞进男人嘴里,让他叫不出声,“让你吃个够。”
厮打间忽然扯动床单,露出方仁随手压在枕下
来路上郁岸就推测过对方意思,恐怕有人想贿赂荷官。
郁岸谨慎推门向里面张望,海景套房华丽得令人咋舌,超大落地窗将远处涌动海流和游轮上缤纷灯火尽收眼底,客厅宽敞明亮,餐厅则摆放着长桌只动几口宵夜。
四下无人,他小心翼翼往卧室探身,先映入眼帘是放在玻璃圆桌上手提箱钞票,绿莹莹,郁岸没出过国,还仔细辨认下这是哪国货币,没见识样子引得旁边人笑声。
位五十多岁男人穿着白色浴袍,悠闲靠在床头看电视,见郁岸轻手轻脚进来,还特意打声招呼,让他别紧张,慢悠悠地说明自己意思。
只要郁岸肯帮忙,这箱钱就归他,男人保证会帮他把钱带下船,不需要郁岸担惊受怕。
到高跟鞋走动声音,有点烦人。
晚上八点,郁岸穿上荷官制服去参加礼仪培训,队人起去小会议厅,老师边示范边讲解举手投足如何优雅,如何处理客人在牌桌上搞小动作事情。
而且整个赌场摄像头无死角,会有专人在电视房轮流盯着牌桌,基本不会出什问题。
第天,郁岸并没找到脱身机会,直到第二天,游轮起航,郁岸照例参加礼仪培训,晚上差不多结束时候,人们拿起东西纷纷散回去享用宵夜,有个人没注意看路,衣袖刮到墙上油画,将整个画框给带下来,砸在地上发出巨大响声,将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去,负责培训老师也纷纷跑过去看怎回事。
郁岸趁机往转角溜,刚走进没人角落,忽然被位服务员拉住手腕。
郁岸表面上考虑下,心想死到临头还想来场豪赌,等船沉大家尘归尘,土归土,各式各样钞票最终都会沉进大海,成为箱浑浊海水垃圾罢。
“赌场摄像头覆盖所有角落,有心无力,还是算。”郁岸伸出手指抠抠钞票,这多钱,要是真能拿走多好。
“理解你难处。”方仁宽厚地笑笑,“没关系,你年纪这轻,胆子小也正常。”
他伸出手勾郁岸腰:“过来,来这。多大?成年没有呀。”
身体被触碰刹那,郁岸就起身鸡皮疙瘩,当场臭起脸。
就是昨天白天负责安检,给自己量衣码那个男人,他低声说:“过来,好生意。”
郁岸正不知道怎走出这迷宫般住宿区,既然有人愿意带路,便跟他去。
然而男人带他走是最偏僻通道,经过冷鲜仓库和后厨,进入电梯,最后来到间隐秘套房门外。
整条路上保镖密集,郁岸根本没法脱身。
门虚掩着,男人推推他,示意郁岸自己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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