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好。”小岸咬着嘴唇,脸颊发烫,晕头转向地点点头,憋晚上怨气烟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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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岸夜不归宿事本以为瞒过所有人,却还是遗漏个细节,洗漱房里按人数每日提供洗漱用具多出套,被邻房间同事发现,举报给管理老师。
卧室门慢慢拉开,小岸揉着眼睛走出来,郁岸并没在客厅里,只有昭然坐在餐桌前,个人无聊地拿叉子拨弄培根旁溏心煎蛋。
实际上吃不下,他也觉得自己昨晚做得很过分,但找不到台阶下,习惯性装成大人,大人从不会主动道歉。
他回过神抬起头,发现小岸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,视线相交,昭然以为他会赌气离开这里,小岸以为他会赶自己下船,却都没发生,相顾无言沉默着。
“这里很危险。”昭然放下餐叉,欲言又止。
“那又怎样,要不是怕你死在这儿,才不会来这种到处都是人吵吵闹闹鬼地方。”
清晨,服务生推着餐车从走廊经过,将新制甜点和咖啡推进食品专用电梯,在保镖检查过后送入间套房,然后礼貌地退出来安静离开。
房间内弥漫着雪茄醇厚气味,男人穿着浴袍躺靠在真皮沙发里,虽说身体保养得宜,但免不上年纪缘故微胖走形。
方信面前电视上放映着段影像,模糊视频中,穿着浴袍方仁将位年轻小荷官按在地上,拎起装满钞票手提箱砸碎人家膝盖,将那男孩子拖上床,匆忙宽衣解带时被当胸踹翻,那小荷官便趁机跑,方仁紧随其后追出去,到早上都没回来。
好色之徒险些误事。
方信并没有立刻派保镖寻找扶不上墙哥哥,反而恨铁不成钢地啐口,似乎根本不担心方仁安危。
“哼。”昭然愣下,忽然笑出声,抬手牵起小岸手腕,将他扯到自己腿上,“你怕会死啊,让你觉得很靠不住吗。”
小岸浑身都是刺,在昭然怀里却软绵绵有劲儿使不出:“你以为自己很靠谱吗?浑身都是破绽蠢怪物。”
“那你留下来帮。”昭然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,在他耳边低声陈述,“昨晚你干得其实挺漂亮,方仁下落不明,他兄弟方信总要追究个说法,可以暂时拖住方信与船上贵族交易脚步,免得药剂配方在被找到之前泄露出去。”
小岸从没想过,有天昭然会将工作和计划对自己和盘托出,因为在他眼里自己永远稚嫩,无法独挡面,没有为他分担风险能力。
“你视死如归表情,让觉得很饿。”昭然从背后环抱住他,嗅他脖颈上人香,“这艘船让很不舒服。精神疲倦,请你保护。”
他手边散落着几张打印纸,纸上印着两列黑白照片,将郁岸冷漠脸各个角度都拍得清清楚楚,另外纸上则是其他环境下偷拍,背景为学校单人浴室隔间,郁岸背对镜头,水从花洒喷淋在头顶,沿着紧实脊背腰腹流淌,由于水温骤然变冷,他右侧大臂到颈侧位置受到刺激,浮现出圈发光太阳形花纹。
太阳印记繁复花纹被单独提取出来,平铺印刷在纸上。
方信拿起手机,给个没有备注名神秘号码发去条信息:“鱼儿已经咬钩。”
许久,对方回复:“切就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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