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岸站起来,跟在老头身后往舞台后逛过去。老头姓王,步履蹒跚地清扫地上灰尘,絮絮叨叨地赞叹有钱人生活。
剧院后台确实摆着不少道具,全都由红色天鹅绒盖布遮住,奇怪魔术道具把盖布顶出起起伏伏形状,郁岸掀开个比自己身高高出二十多厘米个柜形轮廓,里面是个透明玻璃展览柜,能容纳个成年人站进去,上下左右都摸遍,并没有什机关。
昂贵乐器静置在防尘间里,亮丽话剧服装和芭蕾舞裙整齐挂在更衣室中,只不过因为停电,整个后台乌漆嘛黑,只能寸寸挪动手电筒聚光位置,才能看清眼前东西。
更衣室门上映出位芭蕾舞女曼妙身姿,她脚尖点地,手臂舒展,摆出个优美姿势,基本功过于扎实稳定,保持同样姿势半天都没动。
郁岸发觉不对,悄悄贴到墙边,往更衣室深处张望,里面空无人,只有尊等身比例石膏舞女雕像,踮着脚尖摆出优美造型,映在门上其实是雕像影子。
郁岸举起手电筒,光照在老爷子脸上,脸上皱纹皲裂是长期风吹日晒留下痕迹,如果恩希市司机消息准确话,这个老头是三号码头附近流浪汉,作为幸运观众被抽选上船做清洁工,免费体验豪华游轮,食宿全免。
从开始郁岸心里就有个疑惑,至今没找到答案。
照理说,游轮各处安排员工应该全由游轮公司统面试挑选,保证贵宾们得到最周到专业服务,而他们却选择从各地抽选毫无服务经验闲杂人员,这样虽然降低些人力成本,但导致游轮上鱼龙混杂,难免会惹得些贵宾不愉快。
魔术巡演主办方丝毫不在意口碑做法,就仿佛提前知道这些贵宾将无人生还样。
老头举着白蜡烛朝前走两步,看起来有些胆怯,试探着问郁岸:“你是船上有钱人孩子吗?”
越来越弄不懂船主人装修思路,花不少钱用在这些前卫艺术品上,却摆放在客人没机会看见位置,之前走廊里整排油画也也样,挂在服务员们住内舱边,这些人上船是为讨生活,谁有工夫欣赏些不知所云艺术。
“你在女更衣室看啥呀?”王老头催他快走,“这个修船不懂行,乱布局,墙沿里出外进,还对着门口,老人常说尖角煞,这可不吉利,不在这里待久。你这孩子不懂事,不带你逛,你快走。
郁岸摇摇头:“也是服务员,从来没见过这大剧院,好奇跑来看看。”
“哦。”老头听罢,佝偻身子略微挺直些,少点拘谨,憨憨笑起来,露出排缺邻少伴牙,“那你别坐人家座椅,让人看见不高兴,嫌们坐脏。”
“就坐。”郁岸在柔软短绒座椅上颠两下,举白蜡烛老人传说始终让三号码头笼罩着层恐怖氛围,大概就是这个老爷子阴魂不散吧,不过是死是活郁岸都不怕。
“嘘嘘,有钱人家迷信得很,咱们惹不起,你这叫坐坏人家运势。”老爷子有点生气,朝他摆摆手,“你非要看,带你去剧院后面转转。”
正好,想着既然晚上就开始魔术表演,后台肯定会提前准备些道具,运气好话能偷窥到来彩排活动魔术师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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