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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哪儿。”小岸扶着
地面落满
层厚厚灰尘，舞台上木质地板上年头，有些地方因为潮湿而鼓起开裂，灯光四射舞台此时像已经落幕般昏暗，只有角落几盏应急灯还亮着微茫光线。
脚边地面凝结着坨腐臭干瘪黄色污渍，还长些霉菌，勉强能看出些苹果果核
怪物特征从昭然身上慢慢消退，他仰头靠在墙上喘气，心脏跳得极快。
“听
分析下他魔术手法。”郁岸深呼吸让自己声音保持平稳，“他把新鲜苹果放进柜子，过会儿拿出个烂苹果，他把小岸放进去，过会儿小岸消失，这意味着什
？”
“意味着他可以把时间向后推，也有差不多能力。”
“开始也这想，直到发现没跟着起死。”
“可能是交换。把未来苹果和现在苹果交换位置。”郁岸指指自己，“把现在小岸和未来小岸交换位置，未来小岸应该被换回玻璃柜里。”
大剧院内，现场鸦雀无声，观众们亲眼看着玻璃柜里少年凭空消失，纷纷松开捂住耳朵，目光在舞台上好奇地寻找。
这可要比把人关进不透明柜子里在四周插剑直观多，玻璃柜内是否存在机关目然。
魔术师反复看几眼玻璃柜，露出满意微笑，鞠躬向观众致谢。
同时刻，昭然闯进大剧院门口，和郁岸同目睹小岸消失瞬间。
猩红暗光瞬间像火焰从他双眼中点燃，昭然喉咙里发出震颤低吼，扶着椅背手伸长成利爪，在皮背上钩出三道深深刻痕，露出里面翻卷海绵。
“他们在小岸身上绑炸弹，在爆炸前几秒把他换走，在魔术师预期中，小岸被炸死，就会连着未来起死，现在时空就不存在小岸这个人，让你准契定者直接不存在，这要比抛尸入海保险得多。”
“他认为玻璃柜是空，代表未来小岸已经死亡，从世界上消失，但没有，玻璃柜是空，是因为不在未来，就在这儿。”
不知道昭然听进去多少，他仰头靠着墙壁，慢慢滑坐在地上，把头埋进臂弯，指尖插入发丝中。
“不应该放他自己做事，他还小。”昭然嗓音喑哑，追悔莫及，“臭小鬼要是死也……”
“嘿。”郁岸掰正他脸，皱眉盯着他泛红眼角，“你冷静点，你可是怪物。还没死呢，来想办法，你别怕啊。”
郁岸还能保持冷静，立刻换上怪态核-闪电羚，头顶刺出双角，化身道迅疾闪电，沿着钢梁滑下去，从昭然头顶坠下，骑到他背上将昭然压倒在地，做个嘘手势：“冷静点。”
剧院现场很昏暗，射灯乱闪，观众们并没第时间注意到他们俩。
郁岸摘下怪态核，把头上纱布拉下来遮住左眼，低声问昭然：“能用时钟失常吗？倒流十分钟，把小岸拉回来。”
“没有选中对象，怎拉，不能对着空气用时钟失常。”昭然懊恼地咬着牙，被郁岸连拖带拽扯进舞台侧面应急走廊里，躲进黑暗角落中。
“你想干什，大庭广众之下,bao露身份，那还有回头路吗？除非把船上人都杀，倒是不在乎，你要真动手就陪你。”破甲锥在郁岸手指间翻个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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