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岸仔细辨别下:“夜视能力比你差,什都看不见。”
“血管在身体里蠕动似。”昭然压住太阳穴,双眼不受控制亮起红光,在黑暗中飘忽闪烁,“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种被瘟疫沾染感觉,很不舒服。踏入剧院之后反应更强烈。”
“先跟走。”郁岸拉着他离开剧院,抄小路返回自己
小岸咬着下唇听,大颗泪珠积攒在眼眶里滚来滚去。
“你看到现在都不知道岸岸是哭包,眼泪这多。”昭然抹抹他红彤彤眼角,“好差劲啊,这差劲怪物没人要,只能去街上要饭。”
“别说,闭嘴闭嘴。”小岸拨开他手,抱到他腰间,埋头在他衣襟上用力擦把脸上眼泪鼻涕,“帮你还不行吗,你别说话……”
舞台尽头黑暗中突然响起微小走路声,两人同时屏住呼吸,昭然转身面对声音来向,把小岸拢到身后。
他感觉到威胁在靠近,希望不要太难缠,新近才与羽化蝎女进行过场生死搏斗,沁入骨骼蝎毒还没被代谢掉,短期内身体都不适宜再战斗。
以美貌和花言巧语迷惑人类是怪物惯用手段,小岸深知这点,但根本控制不住,脸颊升温,好像还在发烧,脑袋快要冒泡。
他窘迫地抹抹脸,舔舔嘴唇上被尖牙硌出来印痕,低着头小声问:“在……未来?和他交换位置?”
“来之前已经见到未来你吗。”昭然皱起眉,“郁岸那边情况大概会很棘手。”
“见到,他说他是儿子,未来们结婚,还说是是你生呢。”
“……”昭然拢下头发,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郁岸从沉默寡言社恐小孩变得擅长胡说八道,大约是从自己劝他试着和别人友善沟通开始,臭小鬼只会走极端。
小岸谨慎地在黑暗角落中寻找对方轮廓,可他穿着郁岸荷官制服,身上没带称手武器。
*
魔术师表演还在向高潮推进,观众们热情欢呼穿透安全门,在昭然和郁岸耳边嗡鸣。
郁岸抱着昭然手臂,用力把他拖起来:“你打起精神听说……既然是交换,小岸现在定没事。”
“等等。”昭然扶着额头慢慢站起来,“嗅到股陌生气味,潮湿抹布味。”他伸出手,在空气中拨两下,“你能看见吗?空气里漂浮发光小颗粒,荧绿色灰尘粒子。”
“长成你喜欢样子吗?”小岸仰着头问,睫毛湿乎乎地黏在起,“很乖很懂事,很善良,还能帮助你。”
“没有。依旧是个在外惹祸回来拆家小混蛋。”昭然托着小岸腋下抱他起来,“但你让长成喜欢你样子。”
“如果们是同个人,那你现在带走,不要管他。”小岸握着他手,指尖轻轻发抖,鼓起勇气无理取闹,却只换来阵沉默。
“你只会说漂亮话。”小岸松开他手,脚尖在地上来回划拉,“知道不如他,以前你也是这想。你们都更喜欢他点。”
“你要走吗?你不要啦。”昭然蹲下来,拍拍他衣摆上灰土,“在家族里排行最末,没学过怎照顾小朋友,唯朝夕相处大哥脾气又坏,没什耐心。以前很恶劣,没有照顾好你,但也在改,你原谅,好不好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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