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从厨房偷,给你。”王老头举着蜡烛,颤巍巍站在门边,从裤兜里慢慢拉出团黑塑料袋,舔舔皲裂手指,捻开袋口递给郁岸。
接过塑料袋时手指挨到那布满老人斑手背,粗糙冰凉,像张上年头砂纸。
从后厨偷来厨余垃圾袋,又大又厚,可以把雕塑兜头套住,在底座系个死结,这样就可以有效防止粒子从雕塑内大量喷出。
做完这切后,郁岸盯着老人看会儿。
王老头局促地在裤子上蹭蹭手心,怕他指责自己偷东西。
据郁岸观察,方信药物可能是某种厌氧菌,提前藏在人体内,然后用石膏封死,厌氧菌在尸体中无氧发酵,让空心石膏内部压强增大,最终爆开,把细菌喷射到空气中。
畸体可以嗅到它气味,甚至可以看见结团荧光绿色粒子,能清楚感知到粒子被呼吸进体内,包裹在脏器周围,人类却对其并不敏感。
当所有雕像全部爆炸,这些荧绿粒子将会充满整艘游轮,昭然茧恐怕也会覆盖整艘游轮,这艘游轮将化为棺椁,将满载财富和数千生命永远困在蔚蓝大海中。
但为什定要数以千计游客陪葬呢,想消耗化茧期昭然体力?不,他捏碎普通人颅骨不费吹灰之力。
方信自称他手下团队专门钻研整年昭然弱点,郁岸十分在意他研究成果,担心昭然会在卑鄙小人手里栽跟头。
“看不出来,你资历还挺老。”郁岸抄起离谱,摊开它手掌,“给你看个手相,你未来身边会有个成双成对左手,很靠谱。”
离谱听罢,跳到地上,手舞指蹈高兴冒出小星星,顺便鄙夷地对疯癫呸呸吐口水。
疯癫也摊开手要郁岸给看,郁岸说:“额,你会有个好兄弟叫酒鬼,你俩半斤八两,都没什用。”
离谱躺在地上指着疯癫打滚嘲笑,疯癫愤怒地扑上去跟它打成团,发出叽里呱啦噪音,可能在骂街,不确定。
“嘘。”郁岸掐算着时间,已经超出约定会合时刻五分钟,昭然那边大概碰上什意料之外麻烦。
阵刀割
芭蕾舞女雕塑由于之前被郁岸掰坏截手指头,相当于多个排气口,所以没爆炸,只是身体裂开来,昭然在剧院里看到空气中漂浮稀疏粒子可能就是从这里散播出去,密度要比爆炸后小得多。
郁岸背靠舞女雕塑,使劲想背起来扔到海里,离谱和疯癫也在后面跟着抬。
不行,太重。尸体加上石膏外壳和稳固底座至少二百斤。
这时候,身后忽然亮起簇微弱烛光。
郁岸心跳短暂空两拍,看清来人后松口气,低声埋怨:“你这老头,是人是鬼。”
此时面前摆着两种选择,,避开追杀去甲板寻找昭然,二,悄无声息返回方信身边,寻找解除药物作用办法。
郁岸都没选,而是提着高傲球棒,故意在监控下给对方个往内舱走假动作,随后绕开监控直接前往反方向大剧院。
剧院表演还没结束,些受邀而来杂技演员仍在震动音乐中表演。
郁岸趁乱混进后台,往更衣室里挪。正好演员都在场上表演,更衣室里空无人。
芭蕾舞女雕像立在角落中,下午还光滑表面已经裂成遭干旱土地,腐臭味从缝隙中向外扩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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