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
！”
昭然怔怔望着他，没来由地感到
阵痛苦，心口绞痛。
郁岸读得出他写在脸上
痛苦，抿唇道：“
们是同个人，不是吗。在梦之花里过得更好，醉生梦死，为所欲为。”
“……还想问个问题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真喝下过安妮真理药水？但既没疯也没z.sha，安妮说你毫无波澜，为什
？你看到是什？世界终极吗？”
逝生命在未来历史中不过粒尘埃。”
“建议你多听他。他比你想象中理智，可能看起来疯，但其实他决策到目前为止都没计算出漏洞。”郁岸摊手，“不如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？他压力太大。”
昭然苦笑摇头：“心理医生？他可不吃这套，怕他砸人家摊子。你什脾气，自己还不清楚吗？”
“当然清楚，但心理医生会告诉你该怎对待他最合适，有病人是他，但该看心理医生是你。”郁岸扬起眉梢，“他已经是大人，这点你注意到吗。”
昭然沉默站在原地，思考好会儿。
“啊啊，不告诉你。”郁岸懒洋洋倒吊在礁石上，捡起手边根坚硬玻璃枯枝把玩，“只知道人生真像像素游戏里英雄样，曾推理出许多支线结局，要不要听听。”
玻璃月季听不得be故事，旦听到悲剧就会枯萎，所以礁石附近才会堆满地枯枝。
“结局，新旧世界相互交汇到崩溃边缘，需要位英雄舍弃自己，关上那座贯通之门。你选择就地羽化，失去实力重回巅峰，用尽全力关上那扇门，而自己功成身退，在六小时后灰飞烟灭。郁岸在你自爆后金色碎片雨中用破甲锥自尽死亡，骸骨守在大门下，风化成土地养料。”
昭然指尖颤抖，脖颈青筋绷紧。
“结局二，”郁岸舔舔嘴唇，将坚韧玻璃月季枯枝抵在手臂上，慢慢刺穿皮肤，穿透小臂，血顺着枝条向下流淌，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，目光有些麻木，“体内有日御核，就拥有高成功率嵌核机会，第次开头，于是他自残成瘾，嵌满身畸核，密密麻麻，利用多核赋予能力强行契定你，终身忍受能量即将爆体而出痛苦，或选择剥离所有畸核将残破身躯永远浸泡在培养液里，每次自断都会被永恒之轮锁血复活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你将在培养舱边陪他痛苦永生，成为他活着时守墓人。”
他已经长大，已经开始秉持“未来主人”这个身份而行动，自己却还在迷茫中打转，殊不知悉心浇灌幼苗已经长得枝繁叶茂，甚至开始用年轻枝叶为园丁遮风挡雨。
“好吧。”昭然大约想通，转身离开。走到半听到郁岸在身后说：“你要开始做出成为供他驱使畸体觉悟。前半生都是你在指引他行走，现在他逐渐开始主导你。”
昭然没再回答，他回过头，轻声问：“你是装？直都是？”
郁岸笑出声，躺在礁石上，脑袋倒吊下来：“小岸是什德行你很清楚吧，本性会因为重活次就彻底改变吗？”
他笑会儿，终于慢慢收敛成阴郁表情，倒着凝视昭然眼睛：“因为活到最后和你在起注定不是，否则会直装下去，只要你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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