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,区区蝎子窝而已,还敢掏蚂蚁窝呢。”
昭然想象着画面捂住眼睛:“不敢。你赢。”他坐在木纹吧台边高脚凳上,长腿微微弯曲平放在地面上,让郁岸站在他两膝之间,整理他身上破破烂烂纯黑兜帽:“衣服破,等你好些,带你去买几身新。”
“王老头要感谢,许诺给做身新衣服来着,已经把需要材料找齐。”
“谁是王老头?”
“午夜商人,他在缪斯号游轮上打扫卫生,原本是个裁缝。”
他带纸袋零食回到家,榕树屋里空荡荡,郁岸正抱着腿坐在壁炉边长毛地毯上等他,见他走进来便骨碌爬起来跑到近前。
“饿不饿?舍舍迦出去打猎,晚上给你炖肉汤。”
“嗯。”郁岸黑溜溜眼睛挂在昭然身上,昭然走到哪,他目光就跟到哪。
“你在干嘛,伤口还疼吗?”
“还好。有东西给你。”郁岸郑重其事地拿出揣在兜里两个玻璃药瓶,放到昭然面前。
然固执地认为自己现在样子最美,犹豫不决许多天,与自己美貌生离死别。
在骨感艺术案中,她牵扯进几个肥胖患者死亡事件中,被窥视鹰局记录在案,现在新旧世界爆发冲突,旦被发现窝藏通缉犯实在麻烦,昭然也不能再留她。
他和舍舍迦安妮商量,在新世界给薄小姐留条出路,郁岸听说后,顺便出个主意——
薄小姐可以留在榕树森林,并答应为她开设家私人美容院,接待新世界客户们,自负盈亏。
虽然还不清楚郁岸葫芦里卖什药,但昭然也完全按他说去安排下,薄小姐开心得很,薄薄层硬纸片快要乘风飞起来。
“噢。”
“你把药喝呀。”
“嗯,你先回小房间,等下喝完去洗点水果拿进去。”昭然推推他背,目送他回到小型榕树屋客房里,木门关闭,他手里握着两瓶解毒药剂,面对壁炉坐
“还有礼物啊。”昭然拿起精致玻璃瓶端详,拔出宝石活塞嗅嗅气味,“怎用?”
“晶蝎毒解药。红色口服,白色外敷,请安妮做给你。”
与蝎女大战那晚,昭然体内被注入过量晶蝎毒素,有毒物质在骨髓中蔓延结晶,表面虽无异常,可每次俯身抬手,那些细微晶针犹如跗骨之蛆,让他时时忍受着连绵痛,行动也变得迟缓许多。
昭然摆弄药瓶手略顿下,扶上自己隐痛手肘。原以为自己掩饰得够完美,定不会被看出来。
“还是被你察觉到,你好敏锐。”昭然抬手轻搭在郁岸颈后,揉他后脑软发,“原来徒手掏蝎巢是在采药?谢谢乖乖,你有没有被蛰伤啊?”
“级别不高,能力有限,不知道怎样报答您厚待?”薄小姐提起纸片裙摆倾身行个淑女礼。
“是岸岸提出来,要谢就去谢他吧。”
“哦?”薄小姐目光微移,思考下,“如果是他话,免费东西最昂贵,明白。”
昭然起身告辞,心里默默嘀咕,怎回事,家岸岸爱跟别人要好处事怎这多人知道。
回六姐家前,他去街上逛圈,买袋新世界特有面包点心回来,虽然外边打得不可开交,但榕树森林与世隔绝,未曾被战火波及,居民们生活自然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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