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算什,啊呀,他在胸前穿条链子你看到没。”
“把幺崽看成这样,都是蛤白错!”玻璃月季愤愤抱怨,“不化川身边有条小黑蛇长到成长期,要送去蛤白那儿教导,去给他递消息时候就看到他和契定者搂搂抱抱。”
“真吗?”舍舍迦舔舔三瓣嘴,“蛤白大情种,等他生小孩们去玩,哭还他。”
“他准气死。”玻璃月季笑起来,“蛤白最讨厌们妨碍他哄小孩。”
“唉。希望幺崽切顺利,有人还愿意尝试契定他,已经很幸运。”舍舍迦叼起果盘里串水滴莓嚼起来,经安妮提醒,发现自
“好得很,枪伤已经好得差不多。”郁岸双手推开他脸,从他腿上跳下地,原地转圈表示自己已经痊愈。
昭然又瞥眼水盆里染血毛巾,摘下手套去水龙头下洗洗手,指缝骨节都细致地搓洗遍。
他掸掸指尖水,拉来条绒布巾擦干:“岸岸,好地方去不去?”
郁岸正站在圆桌前,从昭然带回来面包袋里翻东西吃:“去。什地方?你要带玩吗?们约定今晚回红狸市做准备,不是要赶特殊支援组回程列车吗。”
“待会儿就走,大概三个小时,能赶上。叫溶溶月开传送门送们过去,路途不花时间,你先吃饱。”
指尖轧过肌肉纹理,将药液涂抹在昭然胸膛每处,白色药水渗透进皮肤之下,不堪晶刺折磨脏腑和骨缝便全舒缓开来。
被破甲锥捅破伤口已经结痂,于是没再缠绷带,郁岸手拂过伤疤,麻酥酥。
昭然躺靠在床头,抬眼皮就能看见郁岸专注表情,他向觉得被喜欢人抚摸多是件美事,可郁岸眼神里寄托着沉重依恋,让他接受抚摸同时倍感神圣庄重,仿佛在进行场精神结合仪式。
“你在身上安监视器?”昭然双手自然扶在郁岸腰间,“站那远,连没喝药水都看得见。”
“你是笨蛋,本来看不见,你非要提句药苦。”郁岸将他胸前皮肤搓得泛红,挂银链两点也红润得凸出来,“早就尝过,是橙子和莓果味。”
在新世界借宿几日,也已经到道别时候,两位姐姐都舍不得弟弟返回危机重重人类世界,频频挽留。
“放心,如果顺利话,们很快就会回来。”昭然披上外套。
郁岸抱抱巨兔毛绒领子,提起巫女安妮打包好各种新世界材料,在玻璃月季前摆个姿势拍张照片留念。
玻璃月季闻说昭然要去目地,卷须颤颤,生长出冰蓝色花藤,缠绕成门形状,送他们过去,弟弟带着郁岸前脚刚走,她迅速生长到舍舍迦耳边说通悄悄话。
“幺崽带人去忘忧湿地去。谁教他这样?”
“你给尝药?”昭然挑起眉梢。
“……看起来闪闪发光,忍不住尝下。”郁岸实话实说,但昭然不这认为,忽然坐直身子,郁岸险些仰翻过去,被他双臂捞回来。
“你最近有点太会照顾人,好像夜间长大。”昭然贴近他脸颊,抓住他手腕放在自己胸前,“这具身体虽然不再鼎盛,但依然坚固,不需要太轻柔对待。”
“唔。”
“小猫头,乱蹦乱跳会抓人才健康,蔫巴巴不捣乱说明生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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