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然:没有,为什?
拆家煤球:人鱼雕像很讨厌人类样子,志同道合,打算供奉他,可离得太远。
昭然:神明也许不食污秽之物。
拆家煤球:喔。
昭然:在和明堂聊天。你还记得他吧?如果按人类亲属关系来算是表亲。
“只有你那蠢才会信呢!这就是另种形态犬绳,人类豢养小博美,他豢养,如出辙。”
“小博美。哈哈,真好像啊。”昭然笑得露出排尖牙,对着手机屏幕边敲边说,“这就是美丽生物才有烦恼吧?像就不会质疑恋人只爱外表,他定喜欢内涵。”
“你有什内涵啊?”
“不知道,问问他。”昭然又敲几个字过去。
“从刚刚开始你直在和郁岸聊天?”明堂从佛像头顶跳下来,凑到昭然近处,跪坐在旁边蒲团上,嗖地下抢走手机。
昭然踌躇会儿,抬手接过信封,直接放进口袋里。
他不急于浏览信件内容,只预感这次隆重邀约非赴不可,接下意味着应下。
他又坐回蒲团上休息,佝偻着狭长背脊,两只尚未完全恢复尖利骨感手爪捧起手机,对比之下屏幕显得小巧玲珑,他用骨爪尖端慢慢轻轻敲字,沙哑嗓音与明堂闲聊。
“在新世界,血统决定阶级,实力决定地位,只是因为能力出众被家族重视些,也没有备受宠爱吧,哥哥姐姐对其他幼崽也很好,因为他们本来就很好。”
“身在福中不知福说就是你这种家伙。”明堂轻盈跳到座侧倒在地上铜佛像上坐下,“受委屈后有人听你哭诉,还不算宠爱吗。你只被欺负欺负就可以回家告状,可被第位契定者折磨到生不如死时候,日御家族谁在乎只狐狸死活?”
拆家煤球:记得,酒吧竞技场白狐调酒师。他应该在红狸市,怎会在恩希市现身,是路追着你过去吧。
昭然:
聊天记录赫然呈现在眼前。
原来昭然在给对方讲刚刚发生什。
拆家煤球: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,啊啊啊都杀都杀,不要完全死掉,直接扔进水泥砂浆里吧,浇筑成公园纪念碑,头要最后放进去,不然就死得太快。他哪只手碰到你?寄给,求求你。
昭然:杀完。
拆家煤球:你有记得切大腿肉下来摆到中心公园人鱼雕像下吗?
“和大哥都警告过你,所托非人,你意孤行就要自己承担后果,像样,也在承担后果。”昭然平淡地用食指尖锐处敲击手机屏幕上小小键盘,“背井离乡,残伐同类,杀戮不止,为家族尽微薄之力。”
明堂咬着牙,犬齿尖在唇缝中若隐若现。
“后来帮你报仇呀,你也看到,那个人四肢内脏都被捏碎样子,蓝火虫扑满吸食他眼睛和舌头,三天三夜才活噬成具骨架,你要他挫骨扬灰,就帮你打碎再扬。斜塔主人也直在保护你,就算后来你再去勾引那些不着四六人做契定者,玩腻就杀掉,他也没阻止,算很纵容,你不要哭吧。”昭然抬起头,微微皱着眉。
“保护?你看他在身上描画东西……他和些恶趣人类也没什区别。”
“人家都解释过,只是护佑符咒而已,是你自己想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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