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岸很羡慕昭然
个绝活，他早上洗完澡，那
长卷翘凌乱头发，在迈出浴室走到客厅这段路程中就会被他释放热量蒸干，效果比吹风机还好。
等待离谱等小手们做早餐期间，昭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郁岸在旁边摆弄他头发。
拨到早间新闻节目，
再后来，郁岸意识变得模糊，搂着怪物脖子细声哽咽，哭着诉说憋在心里委屈。
天蒙蒙亮时候，郁岸也已经蜷在昭然手臂里昏昏睡去，眼角通红，睫毛上还挂着眼泪。
昭然侧身揽着他，阖眼休息，不过怪物精力充沛，只休息
两三个小时就睁开眼睛，缕金色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他脸，但蝶变后他不会再因日光而褪色。
郁岸被那缕刺眼光带照得烦躁，懵懵懂懂翻个身，转过头抱着昭然埋头挤进怀里。
郁岸脖子上挂着枚位移之眼吊坠，后颈、胸前乃至全身上下都留下深浅不指痕和齿痕。
是种生物学上客观联系，也有很多人拥有父母和兄弟姐妹，却没有家，家概念很主观。”
“怎定义‘家’？”怪物专注地问。
“相互认可、时时挂念就是家。神才不会亏待
，拿走东西，定会还些更好。”郁岸挣脱怪物四只手臂束缚，翻身爬到他身上，压得昭然半靠在床头。
“要怎做，才能让你灵魂也干干净净，不再受污秽伤害？就算你难过，也只希望你在生气。”昭然四只手分别扶着他腰和大腿，免得他乱动跌下床去。
郁岸口咬在昭然颈侧，指尖挑开昭然胸前纽扣，从衣襟里勾出根细细银链，微微用力拉扯。
昭然心头软，愧疚亲吻他发顶，新洗过短发蓬松又带着自己洗发水香味。
未戴手套左手轻轻搭上郁岸大腿，这里还余留着片指痕和巴掌红印，不慎被昭然无名指根戒指刮到，郁岸颤颤，往他怀里缩得很紧，模糊哼哼：“够吧……要死……你还要干什。”
“契定者命令不能反抗，你为什不命令停？”
“嗯……”郁岸装作鸵鸟，脑袋埋在昭然胸前不出来，嗤嗤偷笑。
*
人类牙齿并不锋利，只能在怪物厚实皮肤上留下道鲜红印子，昭然皱眉眯起眼睛，呼吸粗重。
“污秽积年累月很难清洗，你来用力净化下。”郁岸趴在他胸前，叼起昭然左手食指，咬住半掌手套轻轻拖拽，从白皙修长手上剥离下来，翘起小腿，细窄脚踝交叉晃荡。
天使洗礼持续整夜，实际上没过多久，郁岸就品尝到自己肆意勾火带来恶果，不停刺入感染蛋白带给他超过限度知觉，无数只滚烫手按在自己身上，郁岸从口出狂言到断断续续地喊救命也不过十五分钟而已。
怪物体力本来就和人类不是同个量级，郁岸数不清这夜接过多少次吻，掉过多少滴泪，只能听见怪物在耳边不停呢喃着喜欢，恨不得把他喜欢像沾着颜料针刺入皮肤那样留下永久印痕。
昭然直在亲吻身躯各处，吻遍他在茧里受过伤地方，哪怕那些地方已然被时钟失常愈合，他仍旧能凭感染蛋白密集程度判断出准确位置，用怪物特有温和嗓音问：“还有哪里受伤？痛不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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