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算吧——诚觉得应该这对他俩说。但他非常清楚,自己若说出这句话,会被骂得多惨,会受到怎样攻击。还不只如此,快儿定会找其他兄弟来凌虐诚。曾经有个少年因顶撞快儿而遭到围殴,结果整张脸都变形。那个少年在警察局里坚称不知那些施,bao者是谁,因为他知道若报出快儿名字,将遭到更惨
“那个车站小归小,下车人还是挺多。其中应该会有住得比较远、必须个人走路回家女生。”
“会吗?”
“少啰唆!快掉头,不然猎物就跑。”快儿又踹脚驾驶座。诚满腹怒火,但还是默默转动方向盘。因为他吵不过快儿,敦也应该也会站在快儿那边。
他随即意识到,这两个家伙好像是玩真,他们真打算袭击女人。
快儿身上带着两种药,种是氯仿。诚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,但他自称曾用这玩意儿强,bao过好几个女孩。听说只要让对方昏倒,就可以为所欲为。只不过这样很难插入女孩体内,所以要先准备乳液。他得逞之后,好像直接将受害者弃在现场,自行逃逸。诚觉得快儿运气真好,至今都没人被他弄死。受害者应该到警察局报案,但警方至今都没有查到快儿头上,因此他才食髓知味。
在绘摩定又把老爸话抛诸脑后。
辆旧款日产Gloria行驶在双向均只有条车道狭窄县道上。在路灯很少、视野又不佳弯道上,凸出电线杆显得很碍眼。
坐在副驾驶座上敦也咂咂舌。“这是什鬼地方!不要说女人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直在这里打转有什用?快换个地方!”
“那去哪里?”中井诚单手操控着方向盘,问道。
“哪里都行,只要是有人地方。在这种鸟不拉屎乡间小路上干吗啊!”
快儿手上另种药被他称为“魔粉”,像是种兴奋剂。他说:“只要用这个,不管什样女人都会对你百依百顺,只希望你赶快上她。”听说他是两三天前在涩谷弄到,好像非常想尝试。
“们去找小妞吧。”诚接到这通电话,是在今天傍晚。快儿命令他开车去找他们。
“只要将这玩意儿涂到那里,她们就会乖得像奴隶样,你们不觉得很过瘾吗?”快儿展示着装药塑料袋,双眼闪着光。
他们三人是初中同学,从那时起就干不少坏事。相继从高中休学后,他们之间那种休戚与共意识就更为强烈,恐吓、盗窃已成家常便饭,还勒索过中年男子。疑似强,bao案子也作几件,但只是将对方灌醉后侵犯。那些醉醺醺地跟着陌生男子回家女孩子也不是完全没有错,所以诚没有强烈罪恶感。
但是给女孩下药后加以侵犯做法呢?只因某个女孩刚好这个时候出现,就可以对她做这种事吗?
“话是这说,可今天晚上有烟火大会,走般路会堵死。不然们干吗来这里!”
“掉头!”坐在后座快儿踹着驾驶座,“现在烟火大会应该结束,女孩们也差不多要回家。”
“所以才说如果回头,会堵在路上啊。”
“谁要你回去,笨蛋!刚才不是经过个车站吗?们就在离那里稍远地方埋伏,等待猎物经过。”
“会有人经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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