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又是这种电话?
不,他想不是。没有任何根据,但直觉这告诉他:这是则和绘摩有关重要通知。
他拿起电话,按下通话键。“喂?”
“请问是长峰先生家吗?”是个陌生男人声音。
“是。”
他躺在床上,并没有换上睡衣,身穿长裤和Polo衫。他直没有洗澡,也没有换衣服。
他拿起枕边闹钟,数字显示已过十二点,但不知是中午还是凌晨。房间木板窗都关上,片漆黑。
看着闹钟,他记忆慢慢复苏。昨晚他也没睡,边喝着威士忌边等天亮。天亮他就出门查看信箱,期待着绑架绘摩歹徒会寄些什消息给他。但信箱里除报纸空无物。他很失望,走回房间躺下,就这样睡着。
现在他反而希望绘摩是被人绑架,因为这样她还活着概率会比较大。如果歹徒是为钱而绑架,至少还可以期待付赎金之后,绘摩就能平安回来。从现在情况看,他很难想象绘摩碰到绑架以外事,而且仍然平安无事。
然而在天后,警察判断这并非绑架案件,便向他提议让媒体报道。他同意。他认同警察所说—将事情公开会有助于调查。
“不,不带这家伙,”快儿终于松开诚衣领,“让他当们不在场证明证人。喂,诚,你先去个地方,制造和敦也不在场证明。”
“可是……要怎做?”
“你自己慢慢想!要是敢随便乱搞,不会放过你!”
诚很困惑地看着他们。那两人把责任推给他,好像觉得没事似,转身离去。
诚稍后才走出巷子,这时快儿和敦也正朝公寓走去。发现诚茫然地目送着他们,快儿举起拳头,示意他快点离开。
“您是长峰重树先生吗?”
“是。”
他回答后,停秒对方才说话:“这里是警视厅,们发现具尸体,想请您确认下是不是令爱。”
黑暗中,长峰身体僵住。
他慢慢从床上起来。他感到脑袋很重,全身倦怠无力,连思考力气都没有。
他揉搓着脸,手掌触摸到粗粗胡茬,还有油脂附着在手掌上。他想起自己连脸都没洗。
就在他慢慢站起来时候,电话响。
他在黑暗中转过头,看见枕边电话机上来电显示灯正在闪烁。
自从电视报道以后,他接到许多人打来电话。亲戚、朋友和公司同事,每个人都来安慰他、鼓励他。“没关系,定不会有事。”明明没有任何根据,但大家都这样说。对于这种只会让他感到心烦电话,他还必须不断道谢。其实他只想大叫:“让安静下吧!”
诚加快脚步离开那个地方,脑中片混乱。
他们把那个女孩……把那个女孩……
不在场证明,要怎做……要怎做呢?
长峰在黑暗中醒来,时间不明白发生什,然后才发现自己终于小睡片刻。
自从绘摩失踪以后,这好像是他第次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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