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郁松年比起十七岁时,头发长些,五官没有多大变化,只是多点疲惫。
可能是因为家里那些烂事,又或者是在今晚这样场合,受到恶意太多。
郁松年眼睛不像许炳章,应该更像他母亲,眼窝深,睫毛长,就是垂下眼时,睫毛容易遮掩情绪,这点沈恕不喜欢。
但郁松年抬起眼时,沈恕又觉得可以接受。
浓密睫毛让郁松年眉眼多分缱绻味道,让他无论看着谁,都好似多出深情味道。
心里想着不相干事,嘴上却还是继续说服郁松年:“没想到你这浪漫主义,们圈人不都是商业联姻吗?”
郁松年眼神稍黯,笑容也浅些,却仍好脾气道:“是很常见,但不代表也要这样做。”
沈恕说:“你有恋人?”
他说是恋人,没有指定男女。
郁松年说没有,沈恕便点头道:“那还有什问题。”
他比郁松年矮上些许,鼻尖自然在这个姿势下贴到郁松年颈项。
郁松年身上没有香水,亦无烟味,干干净净,只有属于他味道,被体温氤氲着将沈恕环绕。
拿着蛋糕追逐小朋友笑着从他们二人旁边跑过,险些撞到沈恕,幸好郁松年眼疾手快,将人往旁边带。
沈恕没有动,他只是缓缓眨下眼,葡萄酒后劲似乎涌上来,让他有点晕。
郁松年很快便松开他:“没事吧。”
02
郁松年轻轻地吐口气,看着沈恕,确认对方是真在求婚,还是在戏弄他。
沈恕仍是那张让人看不出想法脸,语气平和简单得仿佛是邀请郁松年去吃顿饭,而不是对着多年未见,甚至算不上多亲近郁松年求婚。
郁松年看向沈恕手里握着酒杯,猜测这才是让沈恕冲动求婚罪魁祸首。
他伸手,将酒杯从沈恕手里抽出。
所以当年郁松年才这般招蜂引蝶。
沈恕看得出神,直到他听见郁松年问他:“为什是呢?”
郁
他这样态度,几乎要让郁松年无奈,又荒唐得想笑。
或许猜到郁松年马上就要说出他不想听话,沈恕如同谈着桩生意般,说:“如果你实在很担心,们可以先签合同,确认年限,到时好聚好散。”
他把这当作场买卖。
郁松年脸上最后笑意消失。
而沈恕则是在看他脸,自最开始重逢,便直在看。
“嗯。”沈恕应声。
这个插曲打断沈恕谈话节奏,以至于郁松年抢先说出拒绝话。
他看着沈恕,苦笑道:“结婚还是得和喜欢人结吧。”
郁松年与沈恕多年未见,更无联系,何来婚姻基础。
沈恕站定身子,轻轻揉下耳朵,他觉得那里有点烫,大概是因为酒劲上来,会要让司机给他买点解酒药。
天气不冷不热,而郁松年指尖温度很暖,哪怕他只穿短袖,都比穿着正装沈恕体温高。
郁松年把沈恕酒搁置边长桌上,露出温和又不失礼貌笑容:“你醉。”
沈恕抬起手腕,看眼时间,确认他与郁松年还能谈话多久,以及需要说服对方时间。
“杯葡萄酒而已,不至于醉。”沈恕说。
下秒,他便看见郁松年上前,刚才落在他手背温度揽住他腰身,搂着他往旁边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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