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间很难受,又听到手机不断震动,他接起电话,神志还未清醒,就听见郁松年声音。
对方在电话那头说什,沈恕个字也听不清,虽然已经很努力听。
可能感觉他半天没说话,郁松年又焦急地说什。
这次沈恕费力地听清楚,郁松年问他:“你怎?”
“想你。”沈恕
沈道昌忍不住道:“刚刚还说辞去公司事务,没有沈家做你支撑,你以为许柄章会怕你这毛头小子?”
说完,沈道昌摆摆手:“下去吧,让你周叔喊医生来。”
沈恕紧张道:“心口还在不舒服吗?”
沈道昌没好气道:“你后背伤不用看吗!还是想等伤重发烧,让爷爷给你操心!都这把年纪,还想让为你熬大夜啊!”
幼时沈恕身体不好,经常发烧。
见沈道昌脸色逐渐动容,沈恕发起最后击:“听说爷爷当年和郁松年外公也起当过兵不是吗?”
沈道昌:“他在另个部队,每次模拟战都诡计多端,讨人嫌得很!”
沈恕默,本只想激起点爷爷战友情,没想到弄巧成拙。
可不知为何,沈道昌却是松眉眼:“如果那小子能有他外公几分,倒也不错。”
沈恕笑,想说有很多,最后也只是笨拙地说:“他真很好。”
性又起。
沈恕老实道:“没想瞒你,只是太忙,这事不想在电话里说,已经让秘书安排到下周六来看你。”
沈道昌这才消点气:“刚听你意思,你是为个男人,事业和爷爷都打算抛弃是吗?”
“事业可以重新来过,爷爷也没打算放弃。”沈恕平静道。
沈道昌:“说得倒好听。”
沈道昌虽对孙子严厉,但也是真心疼爱,怕他病情反复,都是整夜地陪他。
所以哪怕自幼失去母亲,父亲不慈,这也是沈恕还留在沈家理由。
因为他知道,爷爷只是嘴硬心软而已。
回到房间,沈恕没让周叔去喊医生,只是简单地上药,又吃下止痛药,就侧躺在床,本只想休息下,不料却睡着。
不会,便发起烧。
沈道昌觑他眼:“好不好你说不算,马上要结婚,他半点礼数也不懂,不知道登门拜访吗!”
沈恕为难皱眉,沈道昌又动气:“怎,他还不打算来?!”
“没有!”沈恕急忙解释:“只是跟他说晚点再来。爷爷你愿意见他,那再好不过。”
沈道昌再次皱眉:“不同意,倒也不全是因为他。许炳章这人不好相于,这样亲家,是真不想让你沾上。”
沈恕挺直腰背,眉眼隐隐股傲气:“们沈家,虽不惹事,但也不怕事。”
沈恕:“是爷爷教出来,爷爷当年能打拼出如今家业,也不会差。”
“至于郁松年……爷爷难道想错过你孙子婚礼现场吗?”沈恕说……
沈道昌被戳中弱点,人越老,就越想看小辈成家,他年纪也大,这些年身体愈差,沈恕又迟迟未婚。
现在好不容易打算结婚,虽然婚姻对象他不满意,不过那人样貌没得挑,听说上学时成绩也很不错,智商方面应该没有问题。
除去家里那堆烂事以外,调查上显示那孩子没有不良嗜好,相反还很品学兼优,周围人对其评价都相当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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