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不明白,既然郁松年很想要,那为什每次快要擦枪走火时候都停下来,宁愿去洗冷水澡都不肯继续。
但以沈恕性格,他宁愿直接行动,也不肯去问郁松年究竟为什不继续。
这太露骨,也够丢人,还显得他很性急。
整理好衣服,和郁松年道别,前往公司之后,他接到来自家中电话。
原来他关沈元许久,对方用床单从窗子搭条细绳,企图翻窗出去,结果刚翻出,又觉得二楼实在太高,卡在半途不敢跳,惊动家里所有人。
脖子同样敏感怕痒,沈恕能感觉到微凉项链滑过皮肤,温热粗砺手指顺着颈侧而下,替他调整项链同时,也将他摸得想要闪躲。
咬牙忍耐下那股酥麻异样,沈恕又等等,却感觉郁松年手虽然停动作,但仍然搭在他脖子上。
沈恕低声问:“好吗?”
衣服是陈嫂替他收拾,材质是柔软棉麻,领口略低,轻微弯下腰,就能通过敞开衣领目睹春光。
锁骨上已经变得青紫吻痕,两点浅粉,尽数被郁松年收入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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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问得来解答,这是郁松年母亲旧物,与沈恕送出去戒指样性质,皆是留给未来儿媳家传之物。
是郁松年亲手改造,托底自己设计,镶嵌亲自操作,连送项链盒子都烧废好多个,才选出最完美颜色。
每处细节,费尽心思与浪漫。
郁松年本来还蹲在沈恕身前,双手按着对方膝盖,就怕错过沈恕惊喜表情。
好不容易把沈元救回去,李叔这才给他打来电话,话语间带着劝告:“少爷,二少爷也不能直关着,他说他是因为公事才从外地回来,你关着他,耽误他工作。”
这个消息实在叫人哭笑不得,沈恕还未说话,就感觉电话那头阵噪杂,然后响起沈元声音:“沈恕你是不是有病,今天必须出门见个客户,你赶紧放出去!”
沈恕被沈元声音吵得头疼:“这边客户都是在交接,你又哪来必须要见
郁松年按在他脖子上手,往下滑,修长手指便轻易地探进领口,压在那枚吻痕上:“沈恕,才刚洗冷水澡。”
沈恕本能地隔着衣服按住郁松年手背,双眼露出略显无措神色。
郁松年笑笑,把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来,替他整理领口:“不是要迟到吗,快去上班吧。”
这倒像丈夫出门,妻子替其整理西装贴心行为,如果郁松年看着他目光,不那炙热话。
当然,郁松年对他身体有性趣这件事,沈恕自然是高兴。
这下直接失望地坐倒在地,无可奈何地看向已经领证丈夫:“沈恕,般人收到礼物不该是你这样反应吧。”
沈恕立刻愧疚起来,反省自己刚才反应,确实既直男又乏味,还带上怀疑,简直是亲密关系里绝对禁忌。
本来看到玫瑰花,还想问郁松年是不是对花粉过敏,现在也问不出来。
见郁松年纳闷地坐在地上,眼睛盯着盒子,如同在思考自己礼物是否送错。于是打开盒子,沈恕用手指挑出项链,从椅子起身,半跪在郁松年面前,侧过脸,露出修长颈项:“你送礼物,应该你来戴上。”
郁松年接过沈恕手里项链,解开扣子,替沈恕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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