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着郁松年眼睛:“有句话早就想说,但直没敢说出来。”
吻住郁松年之前,他话语通过话筒,传遍婚礼现场每个角落。
那是最普通,最真挚。
最珍重,最难言。
无数人藏在心里,说在唇边,写在纸上,千遍万遍。
从马上下来,因为失神,他险些没站稳,落入郁松年怀里,宾客们发出善意哄笑。
郁松年用紧紧握着他手,给予他站定力量。
证婚人宣读致辞,沈恕全程好像听,又仿佛没听,他满心满眼,都只有郁松年。
交换戒指时,给郁松年推上戒指那刻,始终过速心跳,终于定下来,欢愉地,安心地,在胸腔处用力跳动。
新人致辞卡片,沈恕早已写好,就在口袋里,他却没有掏出来。
松年叫他去死,他应该也愿意。
骑上马,郁松年牵着缰绳,步步带他入场,进入婚礼殿堂。
音乐响起,分散在长毯两端,本还罩着白纱装饰品,被人轻轻揭下。
那是座座雕塑,从沈恕幼时、初中、高中,甚至是成人模样,呈现眼前。
这是沈恕从未预料到事,也是他没办法想象事,郁松年何时做,又是什时候计划切?
那是句,“爱你。”
在郁松年对他说完宣誓后,他接过话筒,努力地笑笑,眼睛却已经开始酸涩:“要是知道们迟早会结婚,应该在初次见面就跟你求婚,这样……你应该会更早被骗回家吧。”
宾客们再次笑起来,郁松年也弯着双眼,柔和地看着他,仿佛鼓励他继续往下说。
没有比现在更冲动时刻,沈恕轻轻吸着气:“不是个尽责男朋友,但会努力当个尽责丈夫。”
“认识你那刻起,就无法再想象,结婚对象是除你以外其他人。”
沈恕慢声说着,却是字字真心。
耗费大量精力雕塑,皆是沈恕个人模样,直到尽头,林志钧与许暮深分两侧站立,手上拿着戒指盒,中间站立着证婚人。
而证婚人身后,雕塑不再是独自人沈恕,而是两个人。
是座石雕,雕着在拥抱两个人。
石雕没有细致地雕出每处细节,两个人拥抱身体,犹如同生长,相融相合,只有脸颊稍微细致刻画,看得出是他与郁松年。
没有比这更完美婚礼,又更不真实婚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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