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要说学生时期那张,只是沈恕才穿校服,并把校服弄脏,现在实在没办法直视穿着校服自己。
郁松年不在卧室,沈恕便坐在床上等他。不多时,身后就传来脚步声,郁松年拿着杯热牛奶进来:“陈嫂说你睡前都喜欢喝杯热牛奶。”
沈恕道声谢谢,接过郁松年手中牛奶,喝得很慢。
郁松年看着他浴袍,件灰色真丝短款,坐在床上
因为喜欢,所以就算是在闹别扭,生闷气郁松年,在沈恕眼里也是那可爱。
郁松年单手捂住嘴巴,将脸转向正前方,不多时,耳垂便已经红透。
抵达新家,他们同进屋,入口玄关处放着佣人替他们签收快递。
是沈恕和郁松年结婚照,郁松年轻松地将那些相框提起,卷起袖子,拿着工具箱就去主卧,他打算把相框钉到床头墙上。
沈恕先去洗澡,热水淌过红肿腿根时,有种细密疼痛。他低头掰开大腿根看眼,果然有些地方破皮。
“难道你是那种只要和你表白,都会接受类型?”郁松年说。
沈恕回想自己每段恋情,通常是他注意到对方身上吸引他特点,继而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那个人身上。
看得久,对方就会主动朝他走来。在起过程也很简单,没有说谁非要跟谁表白,更像水到渠成。
没听到沈恕回答,郁松年加重语气:“不是吧?”
沈恕说:“不是,哪有这随便。”
寻找失主。
后来也听说失主找到,确实是坐在他位置上那个女生所留。
沈恕忍不住为自己辩解,然而时过境迁,现在无论怎解释好像都没有用。
而沈恕会把追求者礼物交给老师这点,彻底绝那些爱慕者心思。
毕竟谁也不想被老师叫过去,训斥满脑子恋爱,不知道学习。
也不是很意外,毕竟穿内裤就是被大力拉扯下给弄坏,大概是因此而受伤。
幸好那是他从前住过卧室,不然可能真要真空回家。
连布料都经不住被拉扯折腾,何况是细嫩腿根。
裹上浴袍,沈恕回到卧室时候,结婚照已经被挂起来,大两小,最大那张是雕塑家与他作品。
没有沈恕想象那般刺激,成品相当有艺术感。就算是神与人类那张,在水池中拥吻,后期挡住大部分他们裸露皮肤。
郁松年好像松口气,又有些懊恼,接下来回程路上,他都没怎说话。
沈恕忍不住忘他几眼:“你生气?”
“没有。”郁松年说。
沈恕闷笑声:“总感觉你这样……”他停顿有些久,好像在找个形容词。
郁松年静静地等会,主动开口:“讨厌吗?”话音刚落,沈恕声音也同响起:“很可爱。”
沈恕皱紧眉,迟来地感到歉意:“不知道那是礼物,太对不起她。”
郁松年笑道:“只能说阴差阳错,但凡她在礼物中留下信,也不会……”说到半,郁松年好像想到什,情绪又低落下去。
沈恕问道:“也不会什?”
郁松年却话风转:“留信又能怎样呢,反正你也不会接受她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沈恕不清楚自己会不会接受,大概率是不会,但他想知道郁松年为什能够这肯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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