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戴口罩人,无论如何也不该是他。
郁松年不置可否,只是接下来行程里,他都直拉着沈恕手,再没松开。
他们双手交叠,无名指上同款婚戒闪耀。
近乎明晃晃表达,两位女士当然看懂这个意思。她们惊讶地笑着,留下连串祝福话语,这才离开。
等人走,郁松年便拖开沈恕身旁椅子坐下来,撑着下巴盯着沈恕瞧。
沈恕不自在道:“怎?”
郁松年:“你眼镜呢?”
下看,也能看见脚踝和小腿痕迹。
郁松年明目张胆地留满自己痕迹,他知道出门前沈恕对着镜子叹许久气,也没有要改意思。
他本以为这已经足够证明此“恕”有主,但没料到热情开放外国友人,非但不介意这些痕迹,还挺跃跃欲试。
再看沈恕,那惯来冷淡脸,即使仍是面无表情,仍多股说不清道不明味道,可能是因为那倦懒眼神,过分红润嘴唇。
更多可能是现在沈恕所展现出来,是这朵高岭之花已被采下,失去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,被勾得人人都跃跃欲试。
沈恕摸摸脸颊:“在酒店包里,戴隐形,不好看吗?”
郁松年没办法违心说不好看,况且怎能说伴侣不好看呢,应该每天都用甜言蜜语去浇灌才对。
“眼镜好像没用,得戴口罩才行。”郁松年说。
沈恕总算明白对方在说什,无奈道:“人家只是来问个路,没有别意思。”
而且,刚才郁松年过来时候,沈恕明显看到那两位女士产生更多兴趣。
沈恕在等郁松年过程中,被两位女士问路,她们预约酒吧卡座,却看不懂地图。
接过手机,看清地图走势后,沈恕简单地指下大概方向,酒吧离得不远,这条街走下去就是。
女士们道谢后,又问他要不要起喝酒。
沈恕礼貌拒绝,这时肩膀上传来压力,是郁松年回来。他双手按在沈恕肩膀上,笑着问女士们有什帮助。
刚才还淡定沈恕,本能地抬起手,握住郁松年压在他肩上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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