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松年笑:“抱歉。”
不需要抱歉,只用
确定雕塑小腿再也无法继续修改后,凿子才重新回到最开始修改地方,再次开始工作。
那里已经是雕塑师最想要形状,他满意地笑着,他放下工具,用手指按上去查看石雕被修改过边缘痕迹,用触感去确认里面是否已经是自己想要效果。
毕竟这是雕塑家工作,不只是工具,手也是最重要环。
……
屋子里,沈恕剧烈地挣扎起来,却被扣住脖子,重新按在椅子上。
随着影子在墙上晃动,雕塑师抱起雕塑,挪动到最方便下手位置。
男人手臂用力而隆起,每根青筋都性感而瞩目。只是运输到半,随意地放在客厅桌子上,就着光线,他开始工作。
沉闷地碰撞声中,工具沿着雕塑边缘点点将边缘与细节处理得更加圆滑。
如果只是凿遍,又怎能够将这处变作自己最想要模样。
雕塑不太稳固地在桌子上危险地前后摇晃,桌子被白色泥浆给刮出道道痕迹,有些还落在地毯上,有些落在雕塑师鞋子上。
56
沈恕原本以为,他可以承受切。
但是现在他明白,他不能,郁松年对他警告是对,他不应该轻易招惹他。
……
与其同时,工作室里,雕塑家在专心准备着自己参赛作品。
郁松年在给他按摩,力道过重,将他按得异常地酸软无力。
小腹酸得几乎要化开,他就像株水分耗尽藤蔓。郁松年手艺,他已经充分地感知,并认真地求饶。
对方如他所愿地停下来,将战场从客厅换到卧室。他将差点被拆掉身体骨,放松地躺在床上,曲着双腿,抱着小腹,就像遭场大罪。
郁松年端杯水过来,喂到他嘴里,沈恕闭着眼饮下,水很好地缓和他沙哑喉咙。
他昏昏沉沉地靠在枕头上,直到脚踝被抓着,重新拖到床边,沈恕才惊慌地睁开眼:“已经……够。”
然而雕塑师毫不在乎,甚至抬脚踩住旁椅子,以此借力,更用力地将力气转化到工具上,将极难修改石雕,重新塑造。
修改是件接连不断事情,除却开始要改位置,雕塑家似乎对人像石雕双足也有兴趣,于是将工具从雕塑原本位置抽出,跪下来,抵住脚踝。
工具沿着雕塑脚踝来回比划,直到在那里确认大致修改路线后,又固定住雕塑两条小腿位置。
金属色泽工具,在声声地敲击下,随着石碎落下,形状开始变化。
最细致部位,反而不能想开始那般动作极大。要慢慢地磨,细细地改,才能满足雕塑师想法。
苍白雕塑被只深色掌心,从头到尾地探索着,每丝纹理都完美地嵌合在雕塑师手里。
工作室内只剩下盏灯,将雕塑师影子与他作品投在墙上。
成品被反复摸索,似有些不满意,手微微嵌入,像是在丈量会要修改位置。
完美作品需要千锤百炼,雕塑刚开始还是坚硬,后来在雕塑师手里化作最原始泥,沾人类温度,化在掌心里。
好似在讨好,又像是恐惧接下来破坏。然而雕塑师所有细心与触碰,不过是为接下来修改做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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