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松年脸都黑:“要你财产做什!”
沈恕想到郁松年在他们婚后能够继承下来遗产,又有些蔫:“对哦,你好像也不缺钱。”
然而对沈恕这般务实又无趣人来说,提前立好遗嘱,将财产与保险受益人填上爱人名字,是对郁松年来说最靠谱保证。
郁松年本来想和沈恕算算当初那笔账,听到这些,又没办法继续算账。
“只是在生气合同上时限只有短短年,气是你早已安排好们婚姻该何时结束,却从未想过来问问意愿。”
“但是后来想想,如果不答应你,你是不是会和家里条件更好,更适合你人求婚?”郁松年似乎想象到那个画面,声音都低沉不少。
沈恕心想,他哪有这随便,但他那会在郁松年眼中形象,确实也挺随便。
不随便怎会对着个时隔多年,都没有见过,甚至算不上旧友人求婚。
“要是不答应,你去找别人,更接受不。”郁松年说:“就想着就算你不喜欢,也可以先答应结婚。结婚以后朝夕相处,时间这长,就算开始很不喜欢,之后也会喜欢吧。”
“谁知道你后来在领证时候,又给弄出份合同!”说这话时,郁松年突然有些恼地对沈恕脸咬口,即使不疼,但沈恕还是吓跳。
痛。
郁松年好似看到他泛红眼皮,低头亲过他额头:“要是早点跟你表白就好。”
沈恕攥住郁松年领口,将脸死死埋进对方颈项处:“对不起。”
他今晚说很多次对不起,次比次难过,而郁松年从未想过要让他难过。
郁松年搂着他往床上躺,轻轻拍着他背:“不要再说对不起,你已经做得足够好。”
“要是不签这个合同,你会不会把婚礼取消,找下个愿意签
捂着脸无辜地望着郁松年,又被对方盯得缓缓放下手,沈恕打着商量道:“要不你咬胳膊吧,脸上可能会被客户看到,不太好。”
郁松年看着把胳膊伸到自己面前沈恕,没有咬:“那时候都不想跟你结婚,甚至很想下车。”
沈恕自己也觉得婚前协议出现时机不对,他认真反省:“应该早点跟你签婚前协议,都要领证才签,确实对你不公平。”
郁松年口叼住沈恕胳膊,用牙齿磨磨:“真是完,看你完全搞错重点样子,也觉得可爱。”
沈恕试图为自己辩解:“但是那份婚前协议,是跟律师对过,不会有任何对你不利条款。甚至里面还有条,如果在婚姻维续期中出现任何意外,财产以及保险受益人都是你。”
“要是话,根本不敢在重逢那天跟你求婚。”郁松年道。
沈恕清楚明白,那天郁松年到底抱着什心态去参加宴会,比起他横冲直撞,郁松年显得更加小心翼翼。就是面对他突如其来求婚,也是斟酌良久,犹豫再三。
沈恕自郁松年怀里抬起头:“那你为什又选择答应求婚呢?”
郁松年回想起那时情形:“当时听你说很多理由,因为生意需要,因为打算联姻,说来说去,都无关感情,所以当时没打算答应你。”
沈恕赧然抿唇,又亲亲郁松年脖子,用以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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