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依然保持沉默，旋即仿佛头痛似
皱起眉头，按着太阳穴。
按捺住唤她冲动，看着她这样表情，心情不禁紧张起来。莫非刚来到这里就有收获
？
可是没多久她就放下乐谱，看得出她已经筋疲力尽。
“沙也加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她眼望着别处道歉，“感觉好像想起什
，可是似乎只是错觉，让你失望。”
尽管如此，客厅还是明朗不少，不需要再用手电筒。重又环顾四周，茶几、钢琴无不积满尘埃。钢琴上坐着
个穿深红色衣服法国娃娃，那是个长发女孩子，睁着圆溜溜大眼睛看着们，头发和小小肩膀上都落层灰，微微发白。
从门口直到们现在站立位置，散落着们两人脚印，此外再没有别人。也就是说，很长段时间里，谁也没有踏入这里步。
窗户上方挂着只圆形时钟，指针停止在十点十分。看看自己手表，显示是下午点零五分。
沙也加来到钢琴前，仔细察看放在上面乐谱。乐谱也被灰尘染得变色。
“是拜尔练习曲。”她低声说。知道，那是面向初学者教材。
意地把目光投向鞋柜上方悬挂画框。那幅画描绘是某个港口，港口里停泊着几艘游艇。突然间脑海里萌生出奇妙感觉，但自己也不明白，这种不协调感究竟从何而来。
“不去房间里看看吗？”沙也加话打断思绪。
“好啊，去看看吧。”
依然没脱鞋就走到玄关大厅，推开那扇镶着压花玻璃门。嘎吱嘎吱声中，门开。
这里看来是客厅。天花板很高，因为房间和二楼是打通。中间是沙发和茶几，靠墙放着架钢琴，角落里有个砖砌壁炉，向上烟囱想必直通到屋顶。
“是不是错觉不知道，”说，“不过你别着急，们还有大把时间。”
“是啊。不过，这个鬼屋样地方真会有什线索吗？即使有，们能找到吗？硬拉着你大老远地跑到这里，本来不该再说丧气话，可是……”
“早有思想准备，这件事不是那轻松就能解决。”指着她脑袋接道，“毕竟们要撬
“看来这个家里有人在学钢琴啊。也许该说‘曾经有过’？”
沙也加神情阴郁地翻看着乐谱。除原本摊开那页外，其余页面都白得像新书样，只是边缘有些泛黄而已。
“真是栋不可思议房子啊。”说，“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住过，但感觉又不像别墅。”
沙也加没作声，还是眼睛眨不眨地望着乐谱。
“那乐谱怎？”问道。
紧靠着门墙上有三个开关，全部按遍，却没有盏灯亮起。如果只是关电闸还罢，要是像停水样也停电，那就麻烦。
用手电筒照着脚下，走进室内。地上铺着看似很暖和长毛地毯。不自觉地屏住呼吸，生怕惊动什。
“好暗，害怕。”沙也加抓着手腕说。
“那把窗子打开吧。”
有面墙可能朝南，安有两扇很大框格窗。打开窗子，再推开百叶窗，本以为会有耀眼阳光直射进来，结果并没有想象中明亮。不知什时候天空变得阴沉沉，想起沙也加曾说过夜里会下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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