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两三个月次吧。当然去上学或上班时候是不得而知。”
“关于这件事你问过他没有?”
“问过次。问:‘爸爸,你真是去钓鱼吗?’他回答:‘当然是真,这还用问吗?不要因为没钓到就嘲笑哦。’虽然没挨骂,但他口气明显不太高兴。确信他是在说谎,不过当时以为他是出去和女人幽会。母亲已经过世好几年,他有意中人也不稀奇。”
“你推测很合理啊。”两肘支在餐桌上说。
“想到去世母亲,心里有些失落,但也有点期待,也许过些日子他就会把那个女人介绍给。”她浅浅笑,旋又恢复严肃表情,“可是直到父亲撒手人寰,那样女人也没出现,证明猜测是错。到最后也不知道父亲究竟去哪里,年时光就这样过去。但最近找到这把钥匙和地图,是在父亲去钓鱼时背背包里发现
“是吗……”并无特别感慨,毕竟和她父亲从未会面。
握下黄铜钥匙,沉甸甸。那张手绘地图看似是通往某处路线图,图上唯标注地名,是右下方个不起眼车站。
车站名为“松原湖站”,印象中这是长野小诸那带车站。“那,这些东西怎?”问。
“希望你去趟地图上画这个地方,”她说,“和起。”
错愕地瞪大双眼。“?和你?为什?”
不想写这种无聊文章惹人笑话,就推给这个直接下属。记得第期标题是“关于职业棒球选秀制度”,之后共有七期刊登文章。
“不瞒你说,听说上面刊登你文章,马上去图书馆找那本杂志,不过没找齐,只拜读其中三期。”
“是吗?怪难为情,文笔很糟,让你见笑。”想起沙也加过去念是文学系,便这说道。
她摇摇头,“写得很精彩,而且主题也饶有趣味。”
“那就好,还是第次听到读者感想。”又喝口咖啡,望着她脸问,“对,你找有什事?”
沙也加伸出右手,从手中拿过黄铜钥匙。她指尖碰触到掌心,雪白细长手指异常冰凉。
“至今都对父亲生前行踪无法释怀。”她静静地开口道,“父亲爱好钓鱼,假日时常个人出门,但有时又会发生很奇怪事情,比如出门前天什准备都没做,没买鱼饵,钓具也不齐,这种情况岂不是铁定会空手而归吗?不只如此,回来后连鱼竿也不整理,平常他可是绝对不会忘记呢。”
“你认为他是借钓鱼名义去别地方?”
“只能这想。”
“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吗?”
沙也加做个深呼吸,似乎在最后确认自己决定,而后拿起旁边提包,从里面取出个茶色信封。她把信封往掌心倒,掉出根黄铜色金属棒和张折叠起来纸。她把这两样东西放到面前。原来那看似金属棒东西是把黄铜钥匙,手握部分是个狮子头像。展开那张纸,是幅黑墨水画简单地图。
抬起头:“这个是……”
沙也加缓缓开口:“父亲遗物。”
“你父亲过世?”
“去年这时候走,死因是心肌梗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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