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儿?”
“就是那个有花瓶和窗帘房间。”沙也加晃晃悠悠地站起来,回到刚才倒下地方,也紧随其后。“这里有扇门,还走进这个房间。”她指着走廊墙壁,重复遍之前话。
“可是这里没有门啊,”说,“也没有
“你不要紧吧?”
“嗯,已经没事。”说完她坐起来,但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,又闭上眼睛,好会儿动不动。
“刚才你突然昏倒,吓跳。”说。
她无力地笑笑。“是吧?也是第次有这种体验,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,紧接着阵天旋地转,然后就什都不知道。”
“没有哪里受伤吧?”
“这里?什在这里?”
“门啊。”
“门?”
“这里有扇门,走进去。房间里有黑色花瓶和绿色窗帘。在那里,……”
说到这里,沙也加倒在地上。
“怎回事,做梦吗?”
沙也加捂着苍白脸颊,四下张望着。
“黑色花瓶,绿色窗帘……”她眼神恍惚地呢喃。
“什?”
“确实有呀,黑色细长花瓶,绿色窗帘,那个房间,走进去。”
多久,他和个弹钢琴女子再婚。
后来长子迷上赌博,欠屁股债。事情败露后,他辞去教职,妻子也离他而去。
佑介上小学五年级那年冬天,启郎去世,死因很可能是脑肿瘤。于是长子又回到御厨家。
之后约年时间里,这个家直遭受着长子家庭,bao力,以致佑介愤然写下“要是那浑蛋死就好”话。
而二月十日,佑介死。
“嗯,好像没有。”她看看身上说。
坐到她旁边。“你昏倒前还说奇怪话。”
她用左手摩挲着右腕。“是啊,很奇怪吧。”
“你做梦吗?”
“嗯,算是吧,不过和做梦有点不样,觉得那儿确实见过。”
4
钢琴上洋娃娃依旧俯视着们。
把沙也加扶到客厅沙发上躺下,不久她睁开眼睛。但是不是真醒,时还难以判断。虽然睁着眼睛,她仍是默不作声,怔怔地盯着天花板。
“沙也加!”叫道。她这才将黑色瞳孔慢慢转向,然后眨几下眼睛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小声说,声音透着嘶哑。
“哪个房间?”
“在那里。”说着,她站起来,摇摇晃晃地走出门,拿着手电筒追上去。
沙也加下到楼,穿过客厅,走向餐厅,但中途在短廊停下脚步。
“怎?”问。
她指着墙壁,“就在这里。”
想到这里,依稀明白这栋房子里为何弥漫着阴森气息。说得神秘点,们感受到,是类似诅咒东西。而对们来说最重要是,沙也加记忆消失会不会也是受这种诅咒影响。
正要往下细想时,沙也加蓦地发出声尖叫。因为太突然,条件反射似从椅子上跳起来。
沙也加呻吟着,在床上扭几下身子,就像蛇痛苦挣扎时动作。急忙来到她身边,抓着她肩膀摇晃。
“怎啦,快醒醒!”轻轻拍拍她脸。
她微微睁开眼睛,漆黑眼珠转转,仿佛在寻找什,然后看到。她肩膀不易察觉地颤抖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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