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在洛杉矶吗？”
崇史点点头。“嗯。您什
时候听说
？”
“这个……得
个多月以前
吧。
去中研时候，听须藤君说。说实话也吓跳。倒不是对三轮被调到美国感到意外
小山内点上香烟，连吸三大口，周围空气顿时混浊起来。
“听说，”他吐着烟说道，“Vitec仍钟情于记忆包。脑机能研究班似乎增加人员。”
“真吗？可就算这样，也未必是从事那项研究啊……”
“嗯，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。”小山内皱皱眉。
令人窒息沉默持续数十秒。在此期间，崇史把视线投向小山内后面窗户。外面是樱树，樱树前面则是无人网球场。
当研究同个课题时候，MAC和中央研究所往往分别承担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。当基础研究被认为已基本完成时，这项课题就会全部交给中央研究所。届时，MAC人也会被吸收进去，这是通例。
“那您来年也会来中研？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说着，小山内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，“上面有指示，们老师留下，寻找新研究课题。”
“到底怎回事？这样不就等于压缩规模吗？”
“没错。看来Vitec高层们似乎已放弃使用视听觉认识系统作为次期型现实想法。”
，”看到崇史，小山内骨碌下转过椅子，笑起来时眼角皱纹更深，“好久不见啊。你还好吗？”
“还算凑合吧。”说着，崇史在旁椅子上坐下，“就知道小山内老师周六也肯定在。”
“你是不是以为们又在研究上遇到麻烦？你要那想也没办法，谁让们仍在做同样事情呢。”
“中研那边每天也在做动物实验。”所谓中研，是指崇史所在中央研究所。
小山内拿起放在烟灰缸上冒着烟香烟，吸口，哼声。
好久没打软式网球，他想。上次打是什时候？他想起来，是跟麻由子打。强烈阳光，淋漓汗水……
“那，”小山内说道，“今天来有什事？该不会是专门来听发牢骚吧？”
“那倒不是。不过跟刚才话有点关联，是有关三轮事。”
“碎纸机三轮？”小山内不禁笑。由于智彦特别聪明，在MAC时直被大家这称呼。“他怎？”
“您知道那小子现在在做什吗？”
“放弃？那用什？”
小山内拿起桌上烟盒，抽出根，放在鼻子下面嗅嗅，对崇史说道：“只有记忆包。”
“真混账！”崇史骂句，“那儿才应该缩编呢。MAC那边早就不搞吧？在中研那边也早成冻结课题。就连曾在MAC做过导师须藤先生，现在都在和做别课题呢。”
“好像是吧。是空想时大脑回路解析研究……吧？”
“可是这个也没取得进展啊。”崇史自嘲地笑笑，就差说这研究太没劲。
“那边也没什成果吧？还听人说，他们只是用追加实验把这边整理基础数据确认下而已。”
“确是不顺利，似乎还远未达到应用水准。”
“不过，来年视听觉认识研究恐怕就要全被收归到中研。”
“啊，真吗？”
“还没正式决定。”小山内吐着烟，脸忧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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