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。”崇史摇摇头,并没有说只是想证明自己记忆没错。他微笑道:“没事,多谢。”
“别工作得太累。”
“会注意。”
“那就再见。”说着,夏江轻轻挥挥手,加快脚步离去,或许是害怕再次被叫住。
崇史稍微走会儿,来到大街上。他搭上辆出租车,对司机说:“去新宿伊势丹前。”
“真没事。最近可能是有点累,不知不觉就说起胡话来。可能是神经衰弱吧。”崇史强装大笑,可就连自己都觉得演技很糟。
“是吗……既然你说没事那就算。”夏江抬眼看他会儿,脸上透出迷茫神色。她担心崇史,可大概还是觉得最好不要干涉太多。
“夏江,你不是说要去什地方吗?”为支开她,崇史说道。
夏江嘴角放松下来,点点头。“嗯,是要去下。”
“不好意思,刚才讲些胡话。”
史问夏江:“是不是用咖啡干杯?”
“啊?什?”
“在那家餐馆里,最后不是四个人起拿着咖啡杯干杯吗?”
夏江脸莫名其妙,但表情立刻就放松下来,点点头。“对、对,干,干,用咖啡杯。还是你提议呢,说是为他们将来干杯。”
“他们……”
在出租车里,崇史闭上眼睛,想重新检查脑中映像。
在跟夏江谈话时候,几段记忆变得清晰起来,尤其是让智彦介绍麻由子时情形。对,当时智彦确是以女友身份把她带来。现在,崇史能够清楚地在脑中再现当时情形,甚至包括谈话内容和麻由子行为举止。
可同时,他又产生新疑问,而且问题错综复杂,对他来说事关重大,压迫着他心。他之所以搭出租车,除急着赶到新宿之外,还出于身体方面原因—他已经站不起来。
第个疑问是,为什自己会拥有与过去事实不样记忆呢?智彦只是以普通朋友身份把麻由子介绍给自己,当时夏江并不在场—为什会直坚信是这样呢?他无法解释。
但对于这种记忆偏差,崇史发现自己并未受到太大冲击。这是拜最近频频出现那种不协调感觉所赐。麻由子并非自己直以来女友,而是智彦曾经女友—这种念头很自然地浮现在心头。由于不愿解释,崇史直在自安慰,将其当成个梦。但那不是梦
“没事,那就再见。”她抬起右手。
“嗯。”崇史说完,夏江便迈开步子。他目送着她背影,忽然想起件事来,又叫住她:“夏江!”她回过头来,他又问道:“们是不是还谈小提琴事?在那个餐馆里和智彦。”
夏江翻翻眼珠,点点头答道:“嗯,谈。”
“是吗?果然是这样。”
“又怎?”
“那两个人啊,三轮君和她。对,是叫麻由子。”
“对啊。”崇史点点头。为那两人将来,他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,连当时有点苦涩心情都能清晰地再现出来。自己当时为什会有那样心情呢?因为麻由子是智彦女友,而不是自己?
“喂,敦贺君,你到底是怎回事?”夏江仰面盯着他,“净说些奇怪话。”
“嗯,啊,没事。别在意。”
“你就算这说,也很难让不担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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