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什
？”
“
对你做
事情。”
“这能说吗？
麻由子语气有点开玩笑意味，松
口气。“他到这儿来。”
麻由子有点纳闷，大概没听明白。喝下冰咖啡润润喉咙，继续说道：“你生日那晚啊。脸色苍白，满嘴酒气，连脚底都打滑呢。”
麻由子把纸杯拿在胸前，垂下眼帘，忽闪着睫毛。“然后呢？”她催促道。
“然后就说和你事。他醉得厉害，但大体上还是听明白。”
“是吗？”她喝干冰茶，长叹
声。她表情平静，可很清楚，这是努力装出来。
“为什？这个嘛，”喝大口冰咖啡，依然不是很好喝，“你当时不也说吗？再也无法跟从前样。”指是交给她礼物时候。
“不喜欢那样，才不想接受。是这样说吧？”
“可不喜欢在那家伙面前演戏。”
麻由子叹口气。“可真麻烦！为什要变成这样呢？”
“只是不想让你为难。”
不想失去她，不想被任何人夺走。”
继续沉默。黑暗中，知道智彦在等待回答，可只能选择沉默。
早晨起床时，智彦早已不见踪影。床上留下张纸条，写着“抱歉智”。
星期。
实验已告段落，决定先喝杯自动售货机冰咖啡。就在自动售货机吐出纸杯，投进碎冰，然后注入适量浓缩咖啡和水时，透过窗户凝望着外面。天气炎热，似乎连远处景色都摇晃起来，可令人吃惊是网球场上仍有人，并且全是老师，这让愈发惊讶。尽管MAC教官中有很多自诩体力好，可没想到竟有这多。
“听他话，很难受。”对麻由子说道。
她下子捏扁纸杯，转身扔进身后垃圾筐，头也不回地说道：“请不要误会。那天没接受他请求，并非因为知道你心意，而是因为想重新审视自己对他感情。说实话，现在很混乱。已经没有自信，不知道就这样跟智彦结合对还是不对。让产生动摇就是你。但如果对智彦感情是真，恐怕就不会这样。对自己动摇也很惊讶，很失望，但同时也很庆幸事先意识到这点。”
“那就是说，行为带给你也不全是坏处？”
“也可以这说吧。”她扭过头望着。
“那干吗不告诉那家伙呢？”试探着说道。
“可最终还是为难。”
“那只能说声抱歉。”
“你不后悔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这是真心话。现在轻松，这是事实，但也知道，自己捅不小娄子。”
“你确捅娄子，应该深刻反省。”
从自动售货机里取出纸杯时，忽然发现旁边多双蒙着牛仔裤腿。把视线慢慢上移，只见麻由子正在微笑，笑容僵硬复杂。
“啊。”招呼声，“觉得好久不见似，虽然只是两天没见。”
“是啊。”她把零钱投入自动售货机，按下冰茶按钮，不久便传来纸杯落下和冰块加入声音，“今天没来食堂吗？”
“去外边吃。好几年没吃什锦煎饼。”
“什锦煎饼？哎？”她似乎差点脱口而出“也想吃”，可终未说出，相反却问道，“为什不在食堂吃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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